……好吧。”
折云璃终于意识到,她们才是擅闯他人宅邸的入侵者,遂收起刀刃,快步至床边:
“师娘,你可安好?”
言毕,摘下斗笠,显露出如男子般束起的长发。
其瓜子脸极为精致,柳眉红唇带有几分独特的侠气,论容貌,并不逊色于眼前的美人,只是尚显青涩,未有那股如醇酒般诱人的风韵。
夜京棠听闻折云璃称呼骆凝为师娘,二人又无相似之处,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骆凝显然心虚,蜷缩于被褥之中,装出一副虚弱之态:
“我无大碍,无需担忧。”
“师娘,你的脸色怎会时红时白?”
“方才是驱毒所致。师娘功力深厚,已无大碍,只是略有气滞。”
“哦……此处怎有一只白鸡?”
折云璃望向一旁的鸟鸟,又看向夜京棠:
“你饲养的?”
“叽?”
鸟鸟显得颇为不悦。
“看来是了,我为师娘炖些鸡汤。”斗笠少女说着便欲捕捉鸡只。
然而夜京棠尚未动作,骆凝急忙将方才替她‘发言’的鸟鸟护于身后:
“此鸟不可食用。嗯……万物有灵,我对这鸟颇有好感。”
折云璃见状,便放过了鸟鸟,想要为骆凝检查身体状况,但在拉动被褥时,又转向夜京棠:
“你这儿有干粮吗?师娘今日午时未进食,我归来时因风声紧,忘记携带。”
夜京棠望着两位不愿离去的一老一少,稍作沉默,最终还是唤来鸟鸟,转身出门……
夜色已深。
主屋的门窗紧闭,却无法阻挡微风从缝隙中渗入;覆盖在破洞上的蓑衣,偶尔滴落一颗晶莹的雨珠,发出‘滴答’的清脆声响。
床头放着一盏油灯,在墙上投射出两道人影。
骆凝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茶青色的裙衫褪至屯部,洁白如羊脂的背部,在烛光下暴露无遗,宛如万金难求的无暇美玉。
折云璃双手在其后背上按摩推拿,梳理气血,口中叹息道:
“都怪师父,咱们‘平天教’有那么多高手,却一个也不肯派给我,若是四大护法中随便来一个,何至于被追得四处逃窜……”
骆凝有些心神不宁,轻声道:“你师父并非无情,京城藏龙卧虎,外有十万禁军,大内还有众多高手,你师父亲自来都无把握救人,怎会让门徒冒险?我们欠仇大侠人情,私下前来,已是不顾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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