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你打点酒,买些瓜子、花生。”
宁大郎用力点头。
蒙氏又道:“买个十来斤糯米,我做点醪糟,磨点糯米粉包汤圆。
“芝麻馅吗?”
“苏麻馅也好吃。”
蒙氏失笑:“你们倒是会吃。”
“家里还有一斤多苏麻,到时候就做苏麻馅。”
其实蒙氏心里还有别的打算。
她成亲十几年,爹娘都没在她家里住过一晚,享受她的孝敬。
早年没分家,万事婆婆说了算,她做不得主。
分家了,还是没地方。
爹娘心疼她,更心疼孩子们,来也最多吃顿饭就走。
等新家修建好,她要接爹娘来住上十天半月,爹喜欢吃醪糟,娘喜欢吃汤圆。
蒙氏想着即便去卖野猪,也不可能口袋里没钱。
而且去衙门找人,不给点好处也是寸步难行。
吃好饭后回屋拿荷包,往里面装满铜钱,都是一文一文的。
到时候抓一小把,怎么也有三五十文,不多,但也是点油水。
叮嘱宁大郎要舍得花钱。
毕竟那块荒地买来开垦好,可以先种粮食。
孩子多,张张嘴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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