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猪十文钱一斤。”
这是宁薪一路上想到的价格。
家猪好像是八文钱一斤,她这可是野猪,吃深山老林里的野草、药草、野果子长大,多两文钱没毛病。
她都想好了,明日三更起进山,等到天亮抓到野猪,挑下山来,一头留家里杀了招待衙门的差役,另外两头挑县城来卖给窦猛。
如果窦猛不要,这么多人瞧着感兴趣,她肯定能卖掉。
“山里还有别的野物,你怎么不捉点别的?”窦猛问。
宁薪瞬间灵台清明:“叔,那种头上长着角的,您要吗?”
“什么样的角?”
“像牛角一样,但是它有分叉,还分好几个叉叉。”
“笨丫头,那是鹿。”窦猛叫出声。
见着鹿不抓,抓野猪,不是笨丫头是什么?
“鹿吗?”宁薪不解。
她早时候也见过,但从没想过抓它们,抓野猪也还是头一遭呢。
“你可知晓,一头活鹿值多少银子?”
宁薪摇头。
她这还是第二次进县城,怎么会知晓。
“十两。”
“哇……”
宁薪惊叹出声。
十两,十两银子可以修好几间屋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