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筋抽抽了,竟然用童子尿滋我。”
提及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宁月澜就胸中带气。
方墨缩了缩脑袋,也不敢犯贱触怒女人霉头。m.??qú
说着,宁月澜一撅红唇;
“结果当时你指了指我,说要是能有这么漂亮的姐姐将来长大给你当老婆就好了。”
“我一下气消了大半,你又问我,为什么你们班上的女孩子都喜欢扎着头发,我却是披散着长发,旋即你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发卡给我,说这是你的女同桌送给你的,让我戴上。”
“这个就是当时那个发卡。”
方墨惊讶地看了一眼女人,没想到她连这么多年前的事情都记得如此清楚。
当然更让他惊讶的是,这枚十三年前自己送给宁月澜的发卡,月澜姐竟然精心保管了这么多年。
“所以说,这是我送给姐姐的第一个礼物……”
方墨张大了嘴巴。
宁月澜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重新将发卡放了回去,又是拿起了另一个手帕;
“这个你还有印象吗?”
眼瞅着方墨摇了摇头,宁月澜也不恼火。
毕竟自己比方墨足足大了七八岁,他还是顽皮懵懂的小孩时,自己都上初中了。
她能记住的很多事情,方墨不一定会记得。
“这是我爸妈离婚之后,我第一次躲在小庭院里哭,你过来递给我的手帕。”
“你说好看的女孩子就像是花朵,哭多了,水分就流失了,这样就会枯萎。”
宁月澜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似乎是想到了很多过去发生的不好事情;
“那时候我每天都在小院子以泪洗面,爷爷眼瞅着父亲没有继承家业的想法,也彻底断了培养父亲的念头。”
“至于二伯又不争气,要是宁氏集团交到他手中,恐怕要不了十年就得变成过去式。”
“所以爷爷只能一门心思,将所有的期待放在了我的身上,孤注一掷。”
方墨点点头,似乎是记起了一些什么。
他记得有段时间每次跟爸爸妈妈去宁家做客的时候,宁老爷子都是一副严肃神情,板着脸教训宁月澜。
只有看到了客人,老爷子脸上的神情才会缓和一些。
从小就被当成资产百亿偌大集团的继承人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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