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又发病了。
这一次明显就比之前更严重。
方墨自责的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医生,那您看我现在要怎么给她调理身子……”
医生也是难得碰到这样有耐心的家属。
再加上院长特别关照过这位是手持华夏银行黑金卡的大人物,所以医生也是跟方墨在办公室谈了足足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对于病床上的柳如烟而言可是真的度日如年。
“怎么还不出来……”
方墨从眼前一消失,她就没了安全感。
虽然她没有属于宁月澜的那些记忆,但是潜意识里对医院这种地方还是畏之如虎。
在宁月澜的经历中,小时候宁月澜每次来医院都准没好事。
不是自己扛不住爷爷的高压培养,累的发高烧。
就是听到父母吵架闹离婚,被吓得失眠焦虑茶饭不思。
所以她潜意识对医院有一种深深恐惧。
尤其是扎针。
在她六岁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实习护士会给自己打针。
原本宁月澜发高烧将近四十度就够难受的了。
谁知道那护士还紧张的找不准地方,足足戳了她十六针才把输液的血管找对。
当时疼得宁月澜都快要昏死过去。
虽然事后那名小护士也被医院开除,但宁月澜心中却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所以她潜意识里畏惧打针,也恐惧医院这种地方。
就在柳如烟神色越发焦虑的时候,终于大门被缓缓推开。???.??qú
方墨一边笑着给身后的医生道谢,一边走进来冲着柳如烟说道;
“问题不大,就是一点点小胃病,有些炎症,这段时间按时吃饭,然后每三天来打一次针就好了,郑医生,麻烦您了。”
说完这话,方墨让出身后人影。
那是一个身高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护士。
见到女人,柳如烟条件反射般身躯一震;
“打针!?”
“不,我不要!”
她虽然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对打针如此恐惧。
但眼前的场景,却足以唤起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方墨还是头一次见到月澜姐如此害怕一个事情。
都说人即便是失忆,但骨子里的性子是不会变的,也就是说,就算是没有失忆,月澜姐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