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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甚至压根就不去想,自己三言两语会指望宁诗雨听自己的话。
世界上有两种病是绝症,一种是蛋疼,一种是脑残。
宁诗雨同时得了这两种不治之症,没救了。
方墨也懒得搭理她,只是看了一眼宁月澜。
“怎么还给我叫救护车了?”
宁月澜气鼓鼓地瞥了他一眼;
“你突然直挺挺的仰着头砸在沙坑里,我们都吓了一跳,差点还以为你是突发了什么心梗之类的疾病,我能不紧张吗?”
“莫要说120了,你但凡晚一小会醒来,我们都打算给你抬到车上送医院去了。”
听到这话,方墨干涩一笑。
看了看宁诗雨,又瞅了一眼烟阮阮,突然眼眶一红。
“可是我真的好冤啊!”
“他们俩都在落井下石啊老婆,我真的……”
“自从结婚之后,我对你一心一意,从来就没有过三心二意,我也搞不懂,怎么就这么多人想害我呢,和诗雨那一次是意外。”
“当时电梯里特别黑啥也看不见,后来诗雨亲上来,我就……”
方墨说着说着,委屈涌上心头。
大老爷们差点在三个妹子的面前哭出来。
见状,烟阮阮有些于心不忍。
第一个跳出来澄清,当然这娘们即便是澄清,也挺敷衍,还带着几分教训的口吻。
“行了行了,你还委屈上了,当时摸我腿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豆腐你也吃了,便宜你也占了,平时动不动还喜欢口嗨口花花的,谁会觉得你是冤枉了啊?”
“行了,知道你委屈,啥也别说了,今天这事我道歉好吧?”
“是我落井下石,宁总,方墨最近的确没摸过我的腿。”
方墨欲哭无泪,大姐,你现在欲盖弥彰有毛用啊?
不过好在,宁月澜也没继续计较这些过去的事情。
“行了,我不跟你生气了还不行吗?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你以为我想吃醋啊?”
她其实也挺委屈。
不过她吃醋能怎么样,生气又能怎么样?
自家妹妹脑子有泡,打一顿她过两天又继续犯病了。
除了把老公看紧一点,宁月澜现在是拿宁诗雨真一点办法没有。
好在她也清楚方墨对自己的情感。
他的确正如烟阮阮所言也就是平时喜欢口嗨,嘴上口花花而已。
真要让方墨做些什么,就该轮到这货自己犯难了。
他纯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口嗨党。
不然也不至于跟林汐晗都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一血还让陆晨给拿了。
方墨盯着宁月澜精致的玉面良久,心中突然涌起一抹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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