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古怪的味道。
与此同时,方墨小心翼翼地将一张卫生纸,趁着烟阮阮不注意丢进了垃圾桶。
烟阮阮找了一圈没发现可疑的东西,实在是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按捺下了心中的狐疑,嘀嘀咕咕地退出了房间。
方墨松了口气,眼瞅着烟阮阮走了。
他突然张了张嘴满脸痛苦,倒吸了一口凉气低着脑袋捂着嘴。
口中不断发出‘嘶嘶嘶’的吸气声。
“宁月澜你个狗。”
话罢,方墨开始从桌子上抽纸给自己擦嘴。
这一擦才发现,自己口腔中包括嘴角都是血。
“你才是狗。”
宁月澜也有些担心方墨,不过嘴上不留情;
“谁让你情到深处乱摸的?”
“你是我老婆我不能摸两下?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是在乱摸?我那是在帮你检查身体,我担心你,怕你经历了爆炸现场的事情,留下什么身体上的暗疾和后遗症。”
“所以我才帮你检查检查而已,哪有你这样突然给人舌头来一口的,也不怕把我咬死?”
宁月澜嘟着小脸;
“咬不死,我没用劲。”
“你放屁,你没用劲我的嘴怎么流血了?”
方墨差点气得一口血喷出来。
他现在一开口满足都是一丝丝鲜血往外冒,口腔中全是一股铁锈味。
看上去触目惊醒,不过其实并不严重。
口腔黏膜本来就脆弱,稍微一点伤口滋滋冒血是正常的。
也怪他自己贱,亲两下就行了,那个手还不老实。
亲着亲着手掌就自然而然的,钻进了人家宁月澜的衣服里。
不过方墨也没说谎。
可能是在梦境中练习了n次《两仪封针》的缘故,他现在的医术水平那真是呈直线型上涨。
虽然刚才只是深入浅出的随便摸了两下,但脑海中依旧还是轻而易举的判断出了宁月澜的情况。
她体征状态健康,就是有些虚弱。
可能也跟自己去世之后她压根没胃口吃饭有关。
想到这里,方墨起身冲着外面烟阮阮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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