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冬天,在港城这种气候下,穿得跟个粽子一样,也显得有些太夸张了一点。
不过每次过一两个路口,但凡走到没有监控的地方,殷断武就会示意许三多和自己把衣服调换一下。
两人要么是把套在最外面的衣服穿到里面,要么就是彼此换一下衣服,然后分头行动。
反正二人必须在殷断武指定的某个地方碰头。
他们在华夏境内任何一个地方活动的时候,始终都是这样。
这个过程中,许三多无数次欲言又止,想要提出质疑,不过最后还是按捺了心中的念头。
因为两人那一日从医院见面达成合作之后,殷断武只说了一句话,便是换取了许三多的绝对信任。
“我撑死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我不会害方墨,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要解决掉组织。”
“只有这样,方墨未来才能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我必须要为儿女做打算,方墨是我儿子,殷素素是我女儿。”
“即便是为了孩子们,我也得把组织处理得一干二净。”
当晚,殷断武在夜色下,犹如露出獠牙的野兽一般,眼神摄人心魄。
“组织继续存在,就是对我在乎的孩子们最大的威胁!”
“所以组织必须消失。”
“谁说浮游不能撼树?我殷断武偏要当这个撬动杠杆的积木。”
“亚里士多德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动整个地球。”
“谁又敢说,我殷断武小小的一个黑桃k,不能成为葬送鬼牌偌大组织的棋子呢?”
“毕竟,可千万别忘了,在象棋里面,卒一旦淌过楚河汉界,便是可以威胁到将了。”
许三多抿了抿嘴唇,脑海中响起殷断武那一日的话语,又是突然叹了口气;
“殷总,据我观察,虽然你的魄力和你的身体极限都很恐怖,也算是世界顶级第一梯队的武道高手了。”
“不过你要是再继续这样折腾自己,大概连两个月都坚持不了了。”
这段时间,两人几乎消失在了所有熟人的视野当中。
许三多的行踪本就诡异,他消失也不至于引起国安的警觉。
至于殷断武,因为之前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