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宋钧尧眼里布满了厌恶,冷着声音道:“巧言令色,不知悔改。”
傅槿禾转身,她这才正视前世追逐了一辈子的宋钧尧。
平心而论,他生得确实是丰俊英朗,气度不凡。
话本赋予她对他所付诸的真心,披肝沥胆的痴慕,随着她前世命陨,挣脱话本的束缚,刹时荡然无存。
如今,唯剩对他的唾弃与憎恨。
“大周有严谨的律法,饶是犯了命案的犯人,也有辩驳自证清白的权利。他们的罪名也是取证,审查,判定,方可定下。”
“宋小将军与楚三公子如此轻率定下我的罪名,是不满大周律法么?”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惊诧不已。
傅槿禾像是中了邪似的,浑然换了一个人。她向来愚笨,竟然会以大周律法来做文章。纵使今日并无皇室之人在场,但总归会传入皇宫,招来皇室猜忌。
更令他们咋舌的是,她对宋小将军态度冷淡,甚至称得上浅薄。要知道,傅槿禾对宋小将军可是情根深种。
这是在欲擒故纵?
宋钧尧听到傅槿禾称呼他为宋小将军,他内心充斥着深深的轻蔑。
又在使什么小性子?
她莫不是以为这般胡搅蛮缠,就能将她害阿雪的事蒙混过关?简直是痴心妄想。
楚长凌支支吾吾不敢回话,他是倾心江蔓雪,也不敢顺着傅槿禾的话挑衅大周律法。
傅槿禾勾了勾唇,不过尔尔。
她回过身,再问道:“江小姐,那日我可是推了你?”
江蔓雪定定地望着冷静自持的傅槿禾,对方确实是聪明了些许。
也罢,赢得太过容易着实是乏味。她便陪傅槿禾玩玩。
她答得似是而非:“傅小姐,那日我放完河灯上石阶,只觉后背有一道力道袭来,险些摔倒。”
“那时我吓坏了,并不知是否傅小姐推了我。”
傅槿禾语气轻飘飘:“昨日我回到与你放河灯的位置,相隔的横栏及我腰处,横栏中间虽有镂空,但不足以将手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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