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蜷缩着小身子的朝朝不由打了个激灵,有些懊恼。
被褥她有,连床都有,可惜眼下不能拿出来,妈妈说怀璧其罪,她也不敢太冒头。
可不用被子,如何取暖?
不由的朝朝想到了自己回来时,在甬道入口处一空着的监牢里发现的稻草堆,小家伙眼睛一亮,立马行动。
狡黠如兔再摸出去,哒哒哒的到了甬道口,望着监牢里堆叠高高的稻草堆,朝朝果断抽了两捆,临了还把散乱的稻草拨回去。
离开时还仔细打量,好像,应该,可能看不出来。
毕竟每间牢里都有稻草,前头自己之所以不占,是因为那些脏兮兮潮乎乎的。
眼下多出两捆,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对吧?
朝朝自我安慰,越发放轻声音,一左一右卡上两捆稻草就往回赶。
蹑手蹑脚钻回栅栏,一捆铺,一捆盖,再把花花往怀里一捞,嗯,完美。
身陷囹圄的第一晚,朝朝就是这么安然度过的。
次日一早,沉浸在美梦中的朝朝是被阵阵咳嗽声吵醒的。
迷瞪瞪的小家伙不满皱着小眉头,霍一下从稻草堆里坐起身,睡在她胸口的花花陡然掉落,猛地惊醒,扑腾着翅膀吱哇乱叫。
“摔死鸟啦,摔死鸟啦……”
“闭嘴,再吵,烧鸟!”
有起床气的朝朝火气不小,唬的花花瞬间老实。
不过鸟也是有脾气的,现在不想理臭主人,不过怕打,赶紧扑腾着翅膀往狭长天窗前小小窗台一站,鸟生气了。
朝朝才不管傻鸟,揉揉眼,吸吸鼻子。
嗯,很好,没感冒。
只是耳侧咳咳咳的声音好像还不少,朝朝瞅了下大多是幼崽,离着自己最近的四郎明显中招。
朝朝吧嗒了吧嗒小嘴,看了眼被三婶搂在怀里哄的李长英,想了想,暂时没管,把蓬松的草拢一起,拽了几根搓成绳,麻溜一捆,决定把自己的草草保护好。
朝朝忙的飞起,老老实实不惹事,只是有时候吧,你不惹事却并不代表事不惹你。
倚着亲娘的李文欣,本就因诸多咳嗽影响了她休息一脸暴躁,再看到傻乎乎忙自己的朝朝,李文欣白眼一番,“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