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事情。
陈战沉默不语,眉头深深皱了起来“要是真有仇怨...我劝你...万万不可表现出来,要是让他们知道...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死!”白木并非危言耸听,他还没见过与第九禁区作对的人有什么善终的。
看到陈战无动于衷,白木紧张了,叫道:“你该不会真与他们有仇怨吧?”
“怎么?”陈战冷笑一声,不仅仅是仇怨还是深仇大怨,不死不休的那种。
白木怔了半天,忽然丧气地摆了摆手,叫道:“本以为得到一个强大的合作伙伴,没想到还是个烫手山芋,这事闹的。”
陈战嗤笑道:“我与第九禁区有仇把你吓着了?想要与我划清界限了?”
“咳...怎么说话呢?我是那人吗?”白木翻了个白眼,将自已半黑半白的头发往后捋了捋,幽幽道:“第九禁区嘛,我倒也不是怕他们,只不过不想多生事非而已,就算你和他们有仇...也要从长计议不可轻举妄动嘛。”
“不过呢...”白木忽然看了陈战一眼:“撇开第九禁区不讲,我现在有个大买卖要和你做,你临走前说好的,考虑的怎么样?”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买卖,如何考虑?”陈战撇了撇嘴。
白木神秘兮兮地笑了笑,站起来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住,室内立即变的昏暗起来。
啪!
打开一盏灯,白木从书架上拿出籍,说它古老是因为所有的书页都是一种特质的布料,并非纸,泛黄的布箔透着一种沧桑。
“呼!”吹了吹上面的土,白木感慨地说道:“我进了监狱后,基本上所有的私人物品都搬来了,这里已经成了为我的家,在这里,除了不能出去,不能随便与外界联系,对我来说几乎没啥影响。”
“那是什么书?”陈战眼睛闪亮。
“听说过西水将军吧?”白木将厚有半尺,长宽都够一尺的古书放到了桌上,然后沉声问道。
陈战点点头:“听说过,临江市西水湾街就是当年西水将军的家,他在那里留下不少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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