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哥,您来了!”一个光头大汉,长的就像马王爷,小孩看一眼都能吓哭那种,但此刻却乖的就像一只小猫。
“嗯!白木那小子呢?”陈战笑道。
也就陈战敢吆喝白木为‘那小子’,还不让人反感和讨厌。
“在里面!”一行人赶紧在前面带路,把陈战往里面引。
推开门,一阵酒味传了出来,还有叫喊酒令的声音。
“五魁手啊,七个巧啊...”
“哥俩好,八匹马啊....”
“喝喝喝!”
陈战哭笑不得,里面明显有白木的声音,他和谁在喝酒?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老木啊,你说你在这关这么多年,就不打算出去了?”这个声音有些耳熟,陈战一分辨就知道,是八幡。
“怎么?这里舒服,我为什么要出去?”白木声音很不屑。
八幡喝了一口酒,嗤笑道:“我看你是怕吧?怕你家老头子让你娶那个母老虎?”
“放屁!”白木声音尖锐。
“咳咳...好,你不怕,你最牛比,想起小时候咱俩去偷英女皇的内裤,那场面太香艳了,你连英女皇都不怕,怎么会怕那个母老虎?”
噗!
白木一口酒直接喷出去,喷了八幡一脸。
“咳咳...”辣的白木够呛,他一边咳嗽一边叫道:“妈的!这种事你还记得?你心有多大?”
“怎么?你不是喜欢偷东西,盗宝墓吗?”八幡很不以为然。
“滚!小点声!”
虽然这里没人,白木还是探头探脑地向外看了一眼,低声道:“这种事不要传出去。”
看到一本正经的白木,八幡一愣:“什么意思?”
“会影响我伟岸的形象!”白木得意地笑道。
“滚!”八幡瞪了他一眼。
两人没注意陈战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进来,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就像一个幽灵。
噗!
八幡不经意间一回头,一口酒又喷了回去,把白木浇了一个满头水。
这下两人平衡了,全成了落汤鸡。
“白木,你把我叫来,就是陪你喝酒的?”陈战冷笑道。
“哎呦!这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