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最高的旗杆上,死的非常凄惨。
“怎么回事?”陈战连连追问。
刘元将当时的情况说明,整件事处处存在诡异。
刘元的尸体就在旗下,脑袋挂在杆顶,双眼圆瞪,明显死不瞑目。
在监狱里,敢对玄扬动手,又有动机的只有白木了。
可刘元也不敢去质问白木啊。
说的好听点,他是监狱长,但他在白木面前充其量算作看门的,无论如何也不敢去质问自己的主人。
事情怪异的可怕,陈战腾一下子站起来:“我去找白木。”
“诶?陈兄弟,你千万别问是不是白老大杀的玄扬,他一定会以为是我说的。”刘元急的满头大汗。
“不会连累你!”陈战一晃身就消失在门口,径直朝白木的地盘走去。
此刻,监狱里处处都是吵闹声。
南楼彻底乱了,犯人们不断敲打着牢门,似乎在为玄扬的死愤怒。
北楼却欢声笑语,时不时便会唱一首歌,哼个小曲,庆祝着玄扬的死。
南楼、北楼斗了十几年,今天终于要迎来整合的契机。
白木是真的悠闲,大半夜了,还有心情喝酒吃饭。
陈战来的时候,他的门都没关,和十几个人呼三喝四,好不热闹。
直到陈战的身影出现在门前,才让热闹的现场陡然停止。
与白木喝酒那些囚犯都紧张地站了起来,然后心情忐忑地离开了。
转眼,房间里只剩下白木和陈战两人。
“哟?陈战?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白木赤裸着上半身,精壮的肌肉显露出来,与他柔弱的脸一点都不相称。
“玄扬死了,你知道吧??”陈战走过去,皱着眉。
“知道啊!”白木表情随意,招呼陈战坐下,给他倒了一杯酒,“怎么了?很意外?”
“他死不死我本不关心,可是...死的有些太巧,我正要问他一些事情。”陈战看了白木一眼。
“嘿,你来的也巧啊,我正要告诉你这件事呢,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白木神神秘秘地笑道。
陈战愣住了:“什么意思?”
“玄扬那小子,总是想对付你,我就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