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心惊肉跳,
咏恩侯府预备给嫡出姑娘的嫁妆银子都是有统一份额的,每人不过三千两,庶出姑娘是两千两,这下赵承佑一出手单单银票就五万两,更不提那匣子里边的地契和底层铺的珠宝首饰,田氏是商户出生对银钱往来之事最是敏感,这么多钱财可不是能随意得来的。
田氏声音有些干哑,看着赵承佑问道:“你,你哪来的这么钱,你不会是”
是什么赵承佑还没听到田氏说出来,便又见她颤着声音带着哭腔的哭到:“儿啊,娘就你一个儿子,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原来是怀疑他做了不法的事情,赵承佑心里有些好笑有些无奈。
田氏家里就是商户,自小她耳濡目染很是懂得一些生意经,什么能短时间内赚钱暴利,不外乎走私啊尤其是朝廷直辖专卖的盐铁,贩卖私盐便是田家当年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过,田氏真怕儿子为了钱财而走了偏道。
自古以来不管王朝怎么更迭,这士农工商的阶级分层可是从来没有改变过,便是因为商人逐利,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若是再让商人掌权那么后果便不堪设想。
大魏立朝以来便规定从商者三代以内不得出仕,对商事走私等行为更是惩罚严厉,如贩卖私盐等一经发现便是死罪。
田氏自个儿在那自顾自的快吓破了胆子,赵承佑连忙出声打算了她的联想:“母亲想到哪里去了,这些银钱来源正当,母亲只管放心便是。”
田氏尤自不信,表情怀疑的看着他,赵承佑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便和田氏说起了缘由,从他当年出府之日开始说起,跳过一些会让田氏有心里负担的事情,赵承佑声音缓缓不带有任何情绪的在田氏不可置信的震惊中说了半个时辰,这才大概将他所经历的事情告知了田氏。
田氏怔愣的看着面前的赵承佑放佛像是不认识他一样,沉默了半晌方神情复杂的开口朝赵承佑问道:
“为何你先时回府之时没有说”
她们是母子,原本该是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