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同时还保留几分为人的仁善之心,不与民争利。
见赵承景不明所以,赵承佑笑出了声摇了摇头,暗道世家贵公子教养出来的赵承景也许见多了尔虞我诈,识时务不难理解,对于这初心只怕认识不深。
赵承佑出言解释道:“你知如今的郑家为何被容州的商家联名打压,不得不退避求存,便是郑家自郑根发当家之后,便与那些人不是一路人。在商言商,不是一类人如何能聚首?”
说着这赵承佑顿了顿,见赵承景望着他不语,于是脸上渐渐浮起了几分嘲讽之色又道:
“郑家做的生意多数有利民生,价格却较其他几家低了两成不止,起初遭到几家的嗤笑说其不懂商经,往后见郑家生意不但无亏,反而愈发火旺,又得了好名声,便又想方设法联合起来打压郑家。”
赵承佑说了这么多,赵承景听在耳中沉默了半晌之后又出声问道:
“堂弟当真不介意张根发算计你之事?”
赵承景所指之事当然是云丰商号进驻容州之时,郑大老爷隐瞒商船之事让云丰投了钱最后却赔的血本无归。
赵承佑看着脸色笑意盈盈问的随意的赵承景,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出声问道:
“堂兄初来之时,除了带来了祖父的口信,定然还带了其他密物吧,事到如今,可否拿出来了?”
赵承佑唇角勾起来几分凉凉的笑意,赵承景听罢飞快的扫了他一眼,面上掩饰不住的震惊之色,他如何知晓此事……
赵承佑见了坐到椅子上沉默不语的拿起了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许久才传来了赵承景飘忽干涩的笑声传来:
“呵呵呵呵……三弟……三弟果然总是出乎人的意料。”
赵承景笑了一会之后方才止住了声,从怀中掏出一个朱色玉牌朝赵承佑扔了过来,这个玉牌之事只有他和祖父知晓,他来此一直未曾提过此事,没想到还是瞒不过这位堂弟,赵承佑接过看了看朝他望去想要听他接下来的话,赵承景见状开口道:
“海防十三卫中有几个将军原先是祖父一手提拔上来了,祖父交代若是有需要,可持此牌前去求援!”
老侯爷早已将他们的处境料想了个彻底,对于他的安排,赵承佑倒是丝毫不意外,毕竟他从来不敢小瞧他这位深沉不可测的祖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