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由一行人悄然的送出了容州城。
惊天霹雳!
两日过后,容州城传来了一个人人私下里议论不已的事情,容州的父母官黎泰宏黎大人在府中饮酒之后做了些荒唐事竟然至中风了,这并不是一件光彩之事。便是黎夫人当机立断的将府中之人封了口,仍然没能阻止得了这事儿这如风一般的飘散了出去。
知州府邸作为罪魁祸首的徐姨娘早已被黎夫人命人捆了,任其所出庶子庶女怎么样苦求都无动于衷。
“夫人饶命,真的不管奴婢之事!夫人明察,夫人饶命啊!”
徐姨娘一脸鼻涕眼泪神色狼狈不堪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徐娘半老的风姿和得意气势,她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又被人狠狠的摔跪了在地上,此时只能不停的磕着头不停的出声求饶。
咚……咚……
额头触地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传来,大堂内一众下人们吓的声都不敢吱一个,徐姨娘的额头很快便磕出了血却仍然没有停下,此时她十分清楚她的命全都握在了那个平日里对她懒得理睬的夫人手里,原先她得宠之时不是没有过盖过汪氏风头的时候,她原想便是夫人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往后黎家的一切还不是在她和她儿子手上,汪氏往后也只有求她的份儿,可到了此时,她才反应过来她是有多蠢,才会觉得汪氏不理睬她是拿她无法的原因,只怕汪氏便打一开始就没将她放在眼里所以才无视她而已。
徐氏边磕头便哭求,那份虔诚的态度让下人们都开始有些于心不忍,然而汪氏却始终坐在上首淡淡看着脸色一丝表情都无。
徐氏身边的庶女黎菲儿终于忍受不住生母的惨状,赫然从地上站起了身,满眼恨意的指着汪氏厉声呵道:
“母亲是否太过分了,如今父亲卧病在床,母亲便急急的处置父亲的妾室,不怕父亲清醒之后责怪母亲吗?”
汪氏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呵呵的笑出了声然后眼神淡淡的撇了一眼黎菲儿道:
“二姑娘这规矩倒是白学了,我倒要问问徐姨娘这二姑娘的规矩是怎么教的,身为子女尽然能拿手指着父母质问的。”
汪氏一出口,徐姨娘便觉得天旋地转,一个姑娘家被说没规矩,往后还能嫁的了好人家吗?姑娘家的名声有多重要,显然徐姨娘也是知晓的,于是他原本就磕的头昏脑胀的头更是昏天暗地了。她强行咬破了下唇清醒了神智,急急的朝黎菲儿斥道:
“菲儿住口!”
又朝汪氏苦求道:“奴婢求夫人大人大量,不要跟二姑娘计较!”
徐姨娘说完又朝黎菲儿喊道:“二姑娘快跪下谢谢夫人!”
任徐姨娘兀自在那焦心烧肺,黎菲儿仍然不为所动恨恨的看着汪氏。
汪氏眉头微挑站起了身,对黎菲儿凉凉的开口冷笑道:“便是我今日处置了徐姨娘也是因为她害了老爷,老爷醒了责不责怪我我不知晓,但是他定然不会饶了徐姨娘!”
汪氏说完不再看黎菲儿厉声说道:“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