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眼色,淡淡的朝关鸿说道:
“关公子说笑了。”
关鸿见赵承佑面上丝毫不见怒气,于是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起来,便没有再说什么。席中众人大多以关鸿为首,赵氏的赵承宇和赵承豪看起来与那个关鸿关系也不错,赵承佑坐了下来,旁边的赵承豪对他淡淡的笑着点了点头。
不同于性格洒脱不羁的赵承宇,这个赵承豪给赵承佑的感觉总像是另一个曾经咏恩侯府的堂兄赵承景,曾经是指在没有经历过母亲被遣家庙二房沉寂的变故之前,曾经的赵承景也如这个赵承豪一般总是喜欢端着一副贵公子的矜持高贵姿态,其实内里最是敏感压抑。好在赵承景有一个看重他的祖父即使在变故之后依然不曾放弃他,想方设法的为他谋一份前程,只是不知道这个赵承豪有没有那个好命了。赵承佑心头一转便清楚这个赵承豪不可深交,倒是那个赵承宇心思坦荡或可多交。
众人齐聚,很快包厢内丝竹胡琴声便响了起来,席中的女子便挨个起身在场中翩翩起舞了起来,赵承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女子都是酒肆楼馆中谋生的舞娘。
酒过三巡过后,场中男子便放开了方才的矜持的姿态,肆意的与舞娘们一齐饮酒玩闹了起来,赵承佑看着在场中玩乐的如鱼得水的赵承宇,和姿态端庄文雅自得其乐的赵承豪,心下已然明了这二人只怕见惯了这般风月场面。
赵承佑只偶尔的端起酒杯饮下几口,半晌过后,赵承宇方才后知后觉好似自己冷落了这个堂弟,于是他带着微醺酒意走到赵承佑身边说道:
“是为兄的不是,玩的忘性差点忘了佑弟了。”赵承宇说着又指了指赵承豪摇了摇头对赵承佑说道:
“佑弟可不许学豪弟,他那个性子最是无趣的紧,好在大家都不嫌弃他!”
赵承佑笑了笑,心想从赵承豪这种性子还能与这些人混在一起并且让大家都不会排斥他,足以说明此人的不简单了,至少赵承景的道行还比不上此人。
突然赵承佑只觉身上一重,女子的温热柔软便从触觉漫延过来,随着一阵甜腻的香粉味便扑入耳鼻,赵承佑瞬间身子僵硬愣了愣,他这幅样子落在场中众人的眼光中,便觉得十分有趣,于是有人便开口笑道:
“赵公子艳福不浅啊,诗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