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民安喉咙不自觉的咽了烟,只是想到一些事,他下定决心般的脸色微僵的挣脱了祁玉儿的拉拽,然后大步的走到祁恩佑跟前躬身行了一礼大声道:
“堂兄如若不嫌弃,民安愿意与堂兄一起。”
祁民安下定决心的说了一句之后,便也觉得没有方才那般神经紧绷了,他早已在暗地里观察了祁恩佑许久,似他这般出于乡间穷苦人家的孩子,后又随母亲改嫁成为旁门继子,十几年的波折坎坷的生活遭遇早已让他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能。
长房的堂兄对于他的态度于其他的祁氏子弟虽看起来并无多大区别,但是祁民安自己却能分辨出不同,其他人虽嘴上不说但平日里看他的眼神多少带着些许嫌弃,虽然祁民安对于这些一夜之间跃居高门的祁氏子弟的排挤心里有几分不屑,但是到底内心中带着几分愤懑和自卑。而祁恩佑则不同,虽态度十足的冷淡,但祁民安却未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任何鄙夷的情绪,这让祁民安心中隐隐的泛起了几股雀跃。
祁民安起初自嘲过许是祁恩佑心思过于深沉,只是后来母亲张氏帮着长房的大伯母田氏协理中馈之后,祁民安又暗中观察了祁恩佑许久,方才得出了个结论,这位堂兄虽对人淡漠,却并不是一个气度狭隘之人,他或许真的没有漠视于他,但却并没有带着恶意,这对自幼饱受白眼的祁民安来说已经算是善意了。而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最为重要的是,祁恩佑于他是一个机会,一个摆脱既定命运的机会。
所以他不能错过。
祁恩佑眼神平静的看着祁民安,只见他嘴角扯了一丝干笑接着又道:“我自幼长于西北,弓马虽说不上娴熟,但是不拖累兄长还是做到的。”
祁恩佑听罢点了点头,扫了一圈至于的兄弟姐妹,见无人愿意附和,于是便对祁民安说道:“既如此,去准备一下吧。”
见祁恩佑没有拒绝,祁民安脸上立马闪过狂喜,虽立马被他紧抿着嘴巴压制住了,但是有些微微颤抖的双手透露了他的心思。
祁民安回道:“是,兄长。”
与祁民安同样惊喜的人还有张氏和妹妹祁玉儿,她们真的没有想到祁恩佑会应允祁民安的请求,张氏忙起身感激的对祁恩佑行了一礼道:“多谢大公子!”
祁恩佑并未回话只微微颔首侧了侧身,并未受张氏这一礼,张氏见状笑了笑便退到了田氏身边,向她道谢了起来。
按说张氏是长辈并无需对祁恩佑这个晚辈行礼,只是张氏心里十分清楚祁恩佑的能耐,如今她又搭着长房这条顺风船,张氏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的放矮姿态。
待祁恩佑带着人下了木楼之后,祁民安母子三人亦跟着下了去,三人紧挨着低低的一边说着一边走着。
祁民安准备好了装束之后到了赛场门口之时,便见到祁恩佑早已等着那里,耳边是响彻天地的咚咚的鼓声,祁恩佑负手而立,眼神悠远。见祁民安走到他身侧,祁恩佑简洁的说了一句话:
“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