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人那边原先是想将人带过去的先拘着,等查实之后再说。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大夫人知晓了”
一切都太巧合了,田氏心中泛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
王氏即将临盆,大多时候都是很少踏出春晖院的,陈氏已经下令让大房的下人们严阵以待,等闲事情都不要来劳烦王氏,这种情况之下,若不是有人有意透露,王氏根本不可能知道
春晖园中,上房的卧室里边,王氏在凄厉的叫着,声音一声比一声惨烈,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由着神色紧张匆忙的丫鬟婆子来回端着进进出出。
“啊不行了,啊”
“夫人,快吸气,哥儿的位置有些不正夫人忍着点儿啊”
已经快两个时辰了,房里乱糟糟的声音交错传出,偏厅里陈氏由着高嬷嬷扶着,手中紧攥着的帕子和深锁的眉头,显示出了她此时心里的不平静
“你们老爷呢怎么还没派人去请回来”
陈氏问着一旁伺候着的大房的丫鬟。被点到名的丫鬟身体一颤,战战兢兢的立马回道:“回老夫人,嬷嬷早就遣人去了,只是还没回来”
陈氏的眉头拧的更紧了,心情也更烦躁。
这些时日,在她看来就没什么好事发生,先是三房那死丫头的婚事没算计成,接着又是那贱种考上了清溪水院,如今好好的她的嫡孙又因着一些倒灶事儿出了岔子
莫不是三房生来就是来克他的看来当年大师说的当真不是虚言,陈氏心思百转,扶着她的高嬷嬷看着她面无表情高深莫测的神情有些颤栗,原先安慰的话忍下,抿嘴拒不开口的小心陪站着,生怕多嘴惹来陈氏的迁怒。
远在并州清溪水院与夫子周壁对弈的赵承佑,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昨晚受凉了”
周夫子关心的对他嘘问道,赵承佑左右轻轻抚了抚发痒的鼻头放下,摇了摇头。
周壁正值而立之年,身高七尺看着十分温文儒雅,其实性情却怪癖的很,甚少有人能入他之眼,偏偏来历成谜,是清溪书院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天知道有多少人就是初时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赵承佑想到与他的孽缘,真真想不明白他当年怎么就一时懵了,怎么就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