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老夫人对她不过略微一提这事,便被王二夫人嗤笑打断:
“母亲你也太抬举了那小子了吧,便是他是辛大儒的弟子,可如今一没功名二没建树的,不过白身一个,我王家愿意嫁一个庶女与他,他不感恩戴德便罢,还敢挑三拣四肖想高攀嫡女,呵呵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王二夫人的一顿抢白讥笑使的王老夫人不悦的板起了脸,便是不愿意也不必说的如此难听啊更何况不管怎么说那赵家三子也是辛稹子的爱徒,便是王太傅本人也是常常挂在嘴边儿称赞的,她那一副瞧人不上仰头鄙视的神情委实太过难堪了些
于是王老夫人抬手捏了捏额头对没有远见的王二夫人呵斥道:
“休得张狂那赵家三子你父亲也是看好夸赞的,哪里有你编排的地儿”
王二夫人被王老夫人呵斥的瞬间面红耳赤,紧抿着嘴显得十分不服气却怒不敢言,王老夫人见状觉得头疼不已,便直直的朝她问道:
“五娘什么性子难道你这做娘的还不知惯是你们宠爱太过才养的她如今都十三岁了,还这般眼高于顶,刁蛮任性我只问你她这样的性子,能嫁入哪家高门”
五娘的刁蛮名声在外,燕京的夫人们谁人不知,人家当面不说不过看在了王家的面子上,哪个高门肯娶她便是肯娶她,以她那样的性子哪里是能过好日子的,不被人当枪使被吃了的骨头不剩才怪
王二夫人听到王老夫人这般说,心中有些委屈,还不是因为五娘她早产自小身子不少,她与老爷才溺爱了些,久而久之便成了这个样子。王二夫人心中也是知晓她女儿王五娘刁蛮任性,如今被王老太太这样不留言面的直接质问出来,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王二夫人也知晓以王五娘的性子是不适合嫁入高门的,若是低嫁还好一些,有了王家在后面看顾,或许还能有个顺平日子可过。
这样一想,这赵家三郎或许可堪相配,虽然赵家三房不显,但是如今咏恩侯府并未分家,而侯夫人便是王家的大姑奶奶,由她在必然会看顾王五娘不受委屈,而那三房主母田氏听闻也不是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