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失望遇事不急不躁从容自若。
只是这姻缘情爱之事,少年之人多多少少会表现出一些羞赧好奇之心或是心生向往之色,毕竟辛稹子也曾年少过,亦曾少年慕艾过。
便是他扪心自问若是他在赵承佑这个年纪遇到这般大的当众羞辱,只怕也会羞愤难当,可是他这个弟子却是像毫无所觉一般,自始至终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对于他人的言语试探或者嘲笑一副神色自若淡定从容的的姿态,使得那些有心之人莫不是铩羽而归便是扫兴而去。
这究竟是他年龄尚幼心窍未开,还是他心智早熟看的太过通透,若是前者便也罢了,若是后者,心稹子心里便开始有些担忧。在他看来若说为人处世有的时候还是得难得糊涂一点,看的太过通透之人便有薄情之心,然而辛稹子却不希望心爱的弟子往后心中承受无情荒凉之苦。
于是辛稹子面上便带了一丝复杂的神色对赵承佑问道:
“虽说自古婚姻之事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为师便仗着身份问你一问,你……心中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赵承佑抬头眼睛眯了眯奇怪的看了一眼老师,这是关心起他的终身大事了?可是他才十四岁而已,这是不是太早了些?搁现代十四岁不过一名初中生而已,在这大魏倒是可以说亲了,赵承佑看着自己尚在发育时期的劲瘦身板,觉得必须要打消老师的念头,于是便脸色未变的如实的回道:
“回老师的话,弟子如今满心的学业心思,对这……对那些事并无甚想法……”
辛稹子叹了口气,心道:果然如他所料,见赵承佑毫无向往之情一副专心学业的神色,又不像对姻缘之事毫无知晓的样子,辛稹子便觉得他这弟子委实太过冷情通透了些。
这性子说不上好与不好,好处便是为人清醒坚定知道自己要的什么,这样的人容易成大事,不好之处便在于这样性子的人很难尝到人世间一些美好的温情。
辛稹子觉得人这一生入世悠悠几十年,见过人间百态世情才算完整的人生!他这徒弟还需他要操心啊。
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