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当田氏今日激动过甚话多了些。只是田氏说的越欢快,他便愈煎熬,于是终于在田氏精光闪闪的目光中,赵承佑抽着嘴巴找个借口逃了……
望着赵承佑走的飞快像是逃一般的走出了海棠苑,田氏身边的大丫鬟锦年对笑的尤自欢快的夫人嗔道:
“夫人何必捉弄少爷,您看少爷只差左脚打右脚了……”
田氏咯咯咯咯的笑的乐不可支的歪在榻子上,半晌才收了笑声叹道:
“唉,佑儿自幼起就与旁人不一样,不喜与人亲近,寻常几岁稚童哪个不是喜欢腻在母亲怀里的,倒是他一直喜欢清清静静的自个儿待在一边儿自己玩耍,便是奶娘丫鬟等到他三岁之时便也不让她们近身了。”
田氏说起往事不由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只是锦年只比赵承佑大一岁,那时候还未到田氏身边伺候,当然不可能知晓这些事,是以田氏说到这些往事之时,锦年听的格外认真,仿若对赵承佑的事情十分感兴趣。
田氏见锦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只当她愿意倾听她说道往事,不过田氏确实是觉得今日心房放开想找个人说说话,既然锦年愿意听,田氏便决定不再压着心绪启口说了下去,反正锦年是她往后准备留给儿子在房里伺候的,倒也不算外人,于是静静的上房里便听到田氏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记得佑儿五岁的时候,有次发高烧,烧了好几日,嗓子都哑了,大夫开了药,我们怕他受不得苦还准备给他灌下去,谁知道他自个儿爬起来便端起了那黑乎乎的一大碗苦药,眉头都不带皱的一口气喝了下去,当时我便在想他这副能忍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啊……”
“还有一次,老侯爷让府里的几个少爷去练武场健身,回来之时我便瞧见他浑身青紫走路一瘸一拐的,可他一声都没吭。”
……
田氏眼神放空自顾自的说着这些往事,丫鬟锦年亦是站在一边儿一声不发的听着,许久之后田氏方才止住了声,只是有些话她可以说出来,有些话她却只能放在心里。
作为一个母亲,对于自己的儿子,田氏要比常人了解的更深,她早就知晓他的儿子自幼便性子隐忍淡漠有些冷情,好像很多事情都生而知之,往日她总怕他太过早慧平生多有舛途,心中一直担心不已,好在如今经历了一些磨难之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赵承佑并不知晓田氏如何在说起他幼时之事,如果知晓的话只怕会觉得头疼不已,对他来说,小时候的那些囧事不提也罢,毕竟他虽身体是个稚儿内心却是个成年人,先不谈他本身就是个性格冷淡之人,便是个正常的成年心智之人如何能淡定的做着小儿之事。
院试结果已出,赵承佑正正试试的成为了大魏朝的一名秀才,由于得了案首,每月还有几两廪银可领取,虽然钱银不多,但却是一份荣誉,田氏因为十分高兴。考完试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