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藏了好几种稀罕的毒药呢,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寻常事,见老侯爷默许了,王氏便不会心慈手软了。
赵婉瑶一副淡然的神情对着前来质问他的兄长赵承景,不管赵承景问她什么,她都一副不在意的姿态,
“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承景终于放弃了说教,直接了当的问道。本来长房的事情就与他们不相干,可现在倒好,王氏是抓住了毒害赵婉玉的凶手,可也更加盯上了二房。这才是赵承景最为气愤的地方,他心里对于赵婉瑶的冲动实在暗悔不已。
赵婉瑶吹了吹手指甲上若有似无的灰尘,然后若无其事的回道:“二哥想知道什么?”
说罢她又兀自的低声笑了几声然后又道:“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是见不得人好罢了!”
她这幅样子看在赵承景眼里只觉碍眼的紧,沉默的片刻,赵承景终于憋出了一句话:“胡闹!”
赵婉如听罢咯咯的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丝毫没有悦耳之感,倒是有几分狠厉在其中,赵承景看着性情大变的胞妹,无奈的紧皱着没有,半晌像是被卸去了浑身力气,拉耸着肩膀没有再看赵婉瑶一眼便走了出去。
咏恩侯府赵婉玉中毒之事的祸首被揪了出来这件事,远远不止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最显眼的结果便是老侯爷将四房的儿子全都召回了京中,态度坚决的提出了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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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四十年的新年在西北之地晃悠悠的便到来了,由于四老爷赵志义已经于年前回了侯府,齐州的祖宅中唯留下赵承佑一个主子,诺大的府邸,好在还有两个小孩子在里边嬉闹,否则倒真是有几分冷情。
花婆婆让赵承佑使人接到了府邸,反正不过多一张嘴吃饭,只是老人家还生怕自己过来白吃白住,是以平日里便帮着府里多谢手面上的活儿,赵承佑见她坚持便也没有让人阻止。
除夕那日,赵承佑跟着族人去了祠堂祭祖,族中的祭祀活动办的十分盛大,赵承佑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个赵氏一族到底有多少人,只见祠堂外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便可见赵氏一族的繁盛。
赵承佑前去一方面是为这祭祀,另一方面是为了族里的捐资。作为赵氏一族最为鼎盛的一枝,咏恩侯府每年的捐资都是族中最多的。赵承佑按着往年的数,今年稍稍加了一点,不多不少又不显眼,但是这真金白银的拿出来倒是让族里很是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