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下人们不精心还未将药熬好送来,于是面上已经已经有些怒意,在他想要出身呵斥之际田氏突然回过神来阻止开口道:
“嗨!我当什么!不过是近日有些乏便让大夫过来请了个脉,没什么大碍,我儿不必如此担心!”
她这时已经想起找郎中过来不过是借机隐晦的询问大夫关于儿子这种对女子有隐隐不耐的情绪是否是什么病症,田氏其实也知晓自己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了,但谁让近日祁恩佑的反应已经让她越来越心里不安,前日她让大丫鬟锦年收拾了箱笼让她去临风院伺候,谁知道竟然还没过夜,便让儿子身边的随从给架了出来,甭管这说辞多么好听,什么近日主子忙碌受不得女子吵闹,锦年做事一向有分寸哪里会吵闹,田氏心里气极了,深觉儿子身边伺候的人之所以给的这个漏洞百出的说辞,只怕是因着儿子发了话,比如只一句扔出去,理由他都未必有心思去想,是以下人们只能随便扯个说辞,大约他们也认准了她不会借此发作!
想到这田氏无奈的心里叹了一口气儿,到底是她的亲儿子,便是生气,也是心疼多些,最后此事便不了了之,但是田氏还是悬着心这才召了个郎中入府,但是她也并未直说何人,不过随意的扯了个远房亲戚当说辞,而且田氏也不知道大夫竟然能这般联想,更没想到的大夫的话竟然让儿子身边的人偷听到了。
至于此时儿子只误会她身子不适并不知晓其他,田氏心里偷偷的舒了一口气儿。
而另一边听得田氏没有大碍,祁恩佑则心下一松,于是语气松快了些说道:“近日府中事多,母亲若是忙不开手,我看二伯母利落精干,母亲不妨让她从旁协助。”
“这合适吗?”
田氏也不是没打过这个注意,只是张氏身份如今在府中有几分尴尬且田氏对她亦不十分了解,是以一直迟疑没有动作,三房只一个归家的姑奶奶为了避嫌,祁采薇根本不愿沾手府中的丁点儿事宜,而四房也不知为何全都对田氏抛出的话头要么不接要么拒绝,是以田氏无法只能自己硬撑着。
祁恩佑听罢嘴角上扬勾起了一股意味不明的笑意回道:“母亲不妨亲自去与二伯母只会一声,她许是会答应!”
不!是一定会答应!更有可能张氏心里还巴不得!祁恩佑心想到!
田氏都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