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祁家,妾定拿她当女儿疼。”
永恩侯夫人王氏接着也插话道:“我这妯娌什么性子妾是最了解的,那当真是个最是直爽大度的人,再说我那侄儿虽话不多人品却是顶顶好的。”
王氏这话虽有恭维的意思,然她说的也是实情,田氏那人在她看来当真不是个难处之人,当年她们妯娌之间常有龃龉,如今还不是一笑泯恩仇了,若是换作个其他心思多的妇人,只怕如今镇海侯府与永恩侯府早便断了干净,毕竟当年三房在府中被打压了多年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在王氏看来,田氏的性子实在能说是个大度之人。再说她那侄儿祁恩佑,王氏看不透他,但也觉得若是女子能嫁他为妻当真也算是有福气了。身份地位先不说,便是那样貌学识就样样拔尖儿,且至今身边儿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更没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来,干净的如同清心寡欲一般。日后哪位女子嫁进来,只妻妾争斗这些糟心事便省却了不少心。
显然王氏的话正说到了杨老夫人的心坎里去了,她听罢又笑了起来直念叨道:“夫人是个好性儿人,世子也是个出众的,说到底还是萱姐儿有福气。”
杨老夫人与田氏王氏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定亲的事宜上去,而一直没有说话只做羞涩状的样瑾萱便被杨老夫人支了出去。
杨瑾萱带着婢女恍恍惚惚的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她自己也说不清此时的心情,有些欢喜有些茫然总之复杂的紧,少女身姿袅袅的在园中行走,许是走神没有看前面的路,碰的一声,祁恩佑站在不远处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杨瑾萱撞到了廊边的柱子上去。
噗嗤一声,有男子的压低的笑声传来,杨瑾萱这才反应过来,她撞了柱子上,当众出丑了!
此时她已顾不得额头和鼻尖传来的钝痛,微微侧过身透过含泪的眸子望向笑声传来之处。然只是瞥了一眼,杨瑾萱的脸颊便胀的通红,谁能告诉她,他怎么会在那里!
眼见祁恩佑缓缓向她走了过来,杨瑾萱心下紧张的已经忘了鼻尖上的痛只紧紧的捏着帕子低头立在那里不敢动。
祁恩佑停在她面前,因着是低着头,杨瑾萱只能看到眼底下他那双玄色锦靴,杨瑾萱身姿娇小,祁恩佑只站在那便仿若将她整个人都罩住了。
祁恩佑不说话,杨瑾萱等了片刻,两人仍是沉默着,最后还是她率先支支吾吾的开口道:“世子……见过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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