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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呆若木鸡的坐在桌边,一片凌乱。他苦苦的思索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现在身处于何样的境地之中,杨广究竟对他是何等态度?假如季瑶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那么他又该如何反应。
他有些抑郁的强迫自己将思绪拉回到如今的局面中,思考该如何走下一步。“杨广。”他低喃着,一拳砸在桌面上,感觉到拳头上火辣的疼痛。“杨广明知我在寻你,却如何行为,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在杨广的眼里,你只是一个私生子而已,至于季瑶,更是微不足道的存在。”拓跋横刀拎着个酒袋走了进来,一脸嘲讽的笑容。
凌云起身,绕着房间踱步,“也许杨广并不知晓季瑶的身份。毕竟,他镇守扬州,事务繁多,不可能每件事情都详细经手处理。”他一边说着,却一边连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个牵强的解释。他想起历史上的杨广,这是一个靠着阴谋废掉兄长才夺得太子位,甚至野史传闻,他最后还弄死了他的父皇,才顺利接掌皇位的。而且他继位之后,立即处死了杨勇和杨勇的十个儿子。最是无情帝王家,亲情什么的对杨广这样的人来说是很淡泊的。可他想不明白的是,杨广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把儿子的女人拿去送给杨素,这让人费解。
“杨广也许不知情。”拓跋横刀道,“但更可能是他知道但不在意。还是那句话,你只是杨广刚认回的私生子而已。”
凌云没有接话,他的脑袋开始轰轰作响。
拓跋横刀走到桌边。拍了拍凌云的肩膀,“无论怎样,事实都已经如此。季瑶的行踪暂时还是先隐秘些好,切不可让你身边的那些杨广鹰犬知道了。杨广可以不把私生子当回事,拿私生子的女人送人。可他一定不想这事情让私生子知道,还暗里把人劫走。”
“这事我得问个清楚。”凌云道。
“怎么问?”拓跋横刀漫不经心的冷笑道,“三郎啊。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当面对质的。你若直接问杨广,他肯定不会承认。他到时只要说自己并不清楚季瑶的身份。说不知道她和你的关系,那么一来,一个从杀手窝中找到的女人,如何处置还不都正常吗?”他把酒袋递给凌云。“我建议你还是喝几口酒解解闷。然后就当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反正季瑶现在也已经救出来了。”
凌云挡开酒袋,冷冷的看着他,“拓跋长老,我凌云堂堂七尺男儿,我的女人被杨广差点送人。若没有蔷薇的人找到她把她救出来,此时她可能已经被当成礼物一样的送了人。你说,这样的事情我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吗?”
“易风。男儿有血性是好,可有时也得看情况。你要怎么办?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拓跋横刀有些失望的对着凌云道:“你愤怒是对的,可不必把愤怒完全表现在脸上,你也可以放在心底。你要记得,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