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坛的士兵,觉得有些面生。“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将军手下当差,我怎么看的有些面生呢。还有,你这酒从哪里拿来的?”
捧着酒坛的黑大个嘿嘿笑着,笑的那般憨厚,一口黄牙也都露了出来。
“回禀将军,小的叫刘黑闼啊,就是将军的部下啊,将军贵人多忘事。怕是不记得小的名字了。”黑大个嘿嘿笑着,嘴一直就没合过。
“哦,你是我的手下,叫刘黑闼?我怎么不记得啊。哎,估计是喝醉了脑子糊涂了。不过我现在又记住你了,你现在懂事。这酒找的好,回头找我的亲兵队头。领一千钱,就说我赏你的。”萧摩诃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却感觉越来越晕,连眼皮也开始止不住的往下耷拉,困的不行,只想倒下睡觉。
“谢将军赏赐,将军,再来一杯吧。”
“不,不了,醉了,喝不了了,哎,这酒真厉害,劲太大了,果然不愧叫烧刀子,我现在感觉肚子里跟下了刀子一样乱窜。给其它几位将军们添酒吧,我不行了。”萧摩诃胡乱的挥着手。
刘黑闼上前扶住萧摩诃,“将军,要不我扶你下去房间里躺会吧。这燕云烧春劲头大,头一次喝都这样,下次再喝就好的多了。”
“嗯,好好。”萧摩诃点了点头,然后已经睡着了。
刘黑闼仔细观察,确认萧摩诃确实已经睡着了,嘴里轻轻的哼了一声,“任你什么南朝战神,可今日也要喝老子的洗脚水。你怕是想不到,这可不是一般的烧刀子,而是加了料的燕云烧春。”,旗卫队员们装备的一样特别装备,以烧刀子为主,里面还掺合了罂--粟壳等十几种药材,酒劲很大,而且还有迷-晕,麻醉等特效。少量一点饮用,那是美味烈酒。稍多喝点,那就迷醉药,受伤后可以止痛,可以更好的帮助治疗手术。而如果量大点,直接就是迷0药了,比起道上用的蒙-汗药可好用的多。而萧摩诃他们喝的这坛子酒,更是加量版的。
不出刘黑闼所料,年纪最大的萧摩诃最先昏睡过去,然后裴文安、乔钟葵等也都接二连三的“醉倒”,或靠或躺的全醉晕在阁楼上。
刘黑闼将手上的萧摩诃扔在地上,然后走到高阁的栏杆边上,取出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滑的小铜镜,对着阳光向着远处照射着。片刻后,那里传回同样的镜光反射。
潜伏在暗处的旗卫队副队长兴奋的一挥拳,“队长得手了,咱们上。”
“队长好厉害,竟然真的只身混进了那庙里,还这么快就得手了,真是了得。”同样叫做黑獭的吴广达充满佩服的对着伙伴程名振小声道。
“那还用说,他可是咱们旗卫队的队头。”程名振小声回道。“快点,观里还有百余小杂鱼呢,轮到我们出手了。”
旗卫队虽然只出动了三个十人小队,可他们面对道观里的那一百多萧摩诃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