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当做了诱饵,让无辜的普通人去陪常天那帮家伙承受任务的高难度,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人将怎么做。他们必然会胁迫无辜的几百人跟他们一起抵抗异变者和zf军的攻击。”
“啊——,被你看出来了。”陈汐耸耸肩,收起脸上故意做出的笑容,没敢再摆出忽视的态度来刺激对方。
他很熟悉贝宁的性情。怒火中烧的时候其实并不可怕。因为那就是对待陌生人的,意味着他根本就没有把怒火的对象放在心里,只是一种让别人知错要改的强硬态度。可正经地严肃起来。却代表了他心里已经是把对方当做真正的朋友,而越是这样,就越不要轻易忽视,除非是不想再作他的朋友。
陈汐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瞒着你的原因就是怕你太过热血正义的性格会搅乱我的布局,那样做的话虽然说能救出外面的这么多人,但真对这个世界来说。却会造成更大的破坏和死伤,要不,如果你感觉不爽的话,就跟之前说过的那样来砍我一下,解解恨,反正一两天的时间内我们肯定是出不去的。”
“那好,我需要全部的解释,不然,你就等着被砍吧。”
贝宁很负气地说道,一副恨不得砍人的样子,但依然没有动手的打算,甚至连瓦尔之刃都没有拿在手上,仍只双手抱着穿了一套臃肿防化服的少女。
瞥了眼貌似还处于昏迷状态而一动不动的少女,陈汐开口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被监禁的位置该怎么进入,但对装置和地点的情况却了解不少,也包含在她的计划当中,而我并没有将这些情况告诉常天一行人,而是自己提前准备了一整套针对性的方案来进行布置,包括改变她的计划,逼迫常天一行人提前出手,以及之前忽悠你们的说话,乃至现在的假死避祸。”
“事实上,在清楚她的能力和历史后,我就明白我们需要对付的是什么样的一群人。
能提供人力、物力还有财力来进行基因药剂的研究得出结果并予以保护的势力可不是简单的一个两个,而是包括了异变者、各国zf高层、商业集团等等一大批的人,更别说是掩盖整家医院是作为抽取生命力的养殖场这一惊悚事实的影响力,能在几年当中不走漏一点风声,隐瞒来自世界各地如流水般来去匆匆的几十万病人,几乎就等同于他们能影响世界的恐怖实力。
针对这样的人群,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因为他们能调集的力量实在是太庞大了,即便我们一开始能解决一部分,他们都能在后续的时间里迅速补充上更多,而且不会是添油战术的那种一点一点,而是一下提高一截的难度实力。
这不是他们不想一下子就解决我们所有人,而是这个种办法也是迫不得已,缘由就在要救出的她身上。
他们恐惧这个女人的力量,因为他们了解这个女人会带来多么恐怖的影响,她是异变者真正的克星,因此绝对不敢一次性派多了,一旦她自由了,只要愿意,派来的异变者都会成为她的手下,补充的力量反而成为反抗的力量,补充地越多,反抗的力度就越大。
她也清楚那些人对她的忌惮,所以计划中便把我们两个作为诱饵,以拖延时间,让常天一行人作为隐藏,先期引出掉医院内的异变者,然后他们就能毫不费力的救出她来,然后保护她招拢世界各地的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