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错吧,陈汐居然打算在这次的后彻底退隐!”
“我已经完全确定,他一定是疯掉了,换做我在这个时候,打死都不会宣布这种断了自己所有后路的内容,这不是把自己逼上只能做个看客的地步吗,抛掉那些争名夺利的机会,他居然能下得了如此的狠心!”
“说不定是想证明自己的青白,看网上是怎么黑他的,为了名利心机诡测的一个机会主义者,还以*发扬的怀疑辩证法来论述他的十大罪状,想来这种急流勇退的做法便是反驳那些人的诋毁。”
“可恶的黑子,难道他不知道这种辩证法的恶心地方就在于,不仅能够轻而易举的反驳贬斥任何一种观点和行为,而且还能够轻易地位任何观点找出一个看似能自圆其说的理论根据,与其说关心这些诋毁的意思,还不如把每一句话都当做纯属是在放屁,没问题都能给找出问题来,除非你什么都不做。”
“难怪英雄们总是不得好命的下场,有这样一群心思肮脏的垃圾存在,就算再有意义的事情都会被他们说成怀有天大的阴谋和问题。”
“真可惜,其实我觉得有他在台前的话挺好的,有这样一个人顶在前面,就算再次出现打算对我们动手,也会先找上他,最少能够提醒我们一下,别说我的心思很不堪,这其实是大多数人心底所存有的想法。”
“我很想他留下来,在这片悬在每个人头顶的阴影下。也只有他能给很多人带来希望。”
当陈汐把他的决定宣布出来之后,整个场馆内的几十万人都沸腾了。各种难以置信的言语瞬间冒了出来,涌起的声浪让任何的话语在离了口之后就只能听到嗡嗡嗡的响动,除了自己,大概谁也听不到。
可就算这样,无数的话语还是汹涌而来。
错愕、不信、惋惜、感慨。不舍还有痛恨,他们想借由各种发自内心的评论来抒发心底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全感,就跟之前失去那些联合zf高层时的情绪一样,在感觉要失去陈汐之后,他们同样有种下意识的迷茫。
反应在身体的动作上,大部分的人都从座位站了起来,有些还冲动的离开观众席,进入到场地内。若不是陈汐讲话的距离离他们有一段距离,恐怕已经被这些人团团围住,疑问他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祈求他不要离开他们。
“这就是你的做法吗,在感觉到危险之后,便利用民众的这种无依不舍的情绪来给自己创造机会,以退为进地先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这样。就不用担心有人会冒着风险针对于你,这会让舆论感觉,你是因为我们这些人的存在才不得不放弃措手可得的权势地位。而只能是冒着极大的不甘选择激流勇退,继续存在于他们精神上的支持。”
不止费舍尔看出来陈汐这种做法的目的,霍英杰也同样想到了。
他看着面无表情地站在全场聚焦目光中的陈汐,恨得目眶欲裂:“该死的混蛋,算你够狠,竟然能拿出这般巨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