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朴抱拳道:“梁先生赤诚肝胆,白某以为先生万万不会拒绝的。”
梁天德默然片刻,缓缓道:“赤诚肝胆是不敢当,不过这种事不遇上则罢,既然遇上了,梁某实在难以袖手旁观。”
梁文靖听得毛骨悚然,头晕目眩,两只脚都软了。
“可惜,我这儿子从小傻兮兮的,实在难以当此重任。”
梁文靖眉开眼笑,挺直腰板:“是呀,是呀,我早就说过了,这个淮安王我是万万假扮不来的。”
“然而……”
梁天德又道:“梁某也非没血性的懦夫,当年刺杀佞臣,把身家性命置之度外,也是为大宋百姓。虽明知犬子无能,难当大任。但三位为天下黎民,敢将身家性命赌在这傻小子身上。梁某身为其父,又岂能畏首畏尾,效妇人所为!”
他向着呆若木鸡、欲哭无泪的文靖叹了口气,道:“只是难为你了!”
“白某的确没看错梁先生!”
白朴叹息着大拍马屁。
“梁兄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严刚的大嗓门在空山中传得老远。
“是呀,是呀。”
端木长歌捻须微笑。
“不干,我不干。”
梁文靖顿足抗议:“我才不当这个死鬼千岁。”
“由得了你么?”梁天德黑着脸说:“事情是你惹上身的,大丈夫敢做敢当!”
“我不要做……”
梁文靖话没说完,一个栗暴狠狠落到头上,痛得他眼冒金星,泪水长流。
“哈哈哈,好,好,古语有云:庙堂少侠士,草莽多豪杰。四位心系家国,为苍生之利益,甘愿将生死置之度外,冷血甚为佩服,此番谋划,算我一份。”
李无情大笑道。
蒙古铁蹄南侵,屠杀汉人无数,李无情虽无法扭转乾坤,但,大杀一番蒙古鞑子,出一出心头的恶气,还是没问题的。
白朴大喜:“冷兄愿意相助,我等自是求之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