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无情这样一说,乔峰心中便没那么肯定了,连忙向阿朱看去,正好看到她脸上的一丝慌乱之色。
乔峰神色一动之下,一只手伸出,呈现鹰爪之状,劲力一吐,轻轻一吸之下,阿朱的身形便投了过去。
一接住阿朱,乔峰就感觉到了不对,中午时分,他出手相救段正淳时,提着他身子为时颇久。
武功高强之人,手中重量便有一斤半斤之差,也能立时察觉,这时,乔峰只觉手中之人陡然间轻了数十斤,如何不知有问题。
乔峰伸手到阿朱脸上一抓,着手是一堆软泥,一揉之下,应手而落,恰在此时,闪电又是一亮,电光闪闪之下,他看得清楚,失声叫道:“阿朱,阿朱,怎么会是你?”
陡然被揭穿了身份,阿朱一时不知该如何表态,神色彷徨,呐呐不能言。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乔峰不解,大声叫道。
李无情道:“大哥,因为阿朱是段正淳和阮星竹的女儿,是阿紫的姐姐,所以,他才替段正淳赴约。”
闻言一惊,乔峰向阿朱问道:“阿朱,是么,二弟说的是真的吗?”
到了此时,阿朱知道无法隐瞒了,便叹息一声,说道:“我肩上有个‘段’字,那是我爹爹、妈妈将我送给旁人之时,在我肩上刺的,以便留待他日相认。今天日间,他们在那阿紫姑娘的肩头发现了一个记认,就知道是他们的女儿,那也是一个红色的‘段’字,跟我的一模一样。”
乔峰颤声道:“你……你真是他们的女儿?”
阿朱道:“本来我不知道,看到阿紫肩头刺的字才知。她还有一个金锁片,跟我那个锁片是一样的,上面也铸着十二个字。她的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我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我从前不知是什么意思,只道是好口采,却原来嵌着我妈妈的名字。这对锁片是我爹爹送给我妈妈的,她生了我姊妹俩,给我们每人一个,带在颈里。”
乔峰道:“我明白了,看来,这个仇是不能报了。”
其实,乔峰的心中十分挣扎,一边是杀父的仇人,一边是阿朱的父亲,竟让他一时不知如何抉择。
但,当务之急,乔峰还是知道怎么做的,至少,也要将阿朱稳住,绝对不能让阿朱再生死志。
阿朱道:“大哥,害死你爹妈的人,竟是我爹爹,唉,老天爷的安排真待咱们太苦,而且,从马夫人口中,套问出我爹爹名字来的,便是我自己。我如不是乔装了白世镜去骗她,她也决不肯说我爹爹的名字。人家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