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津川在结婚第二天一声不响消失,下午匆匆一面,眼下人站在面前,纪舒一时恍惚。
“下午不是还见过?”话一顿,陆津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陆太太那时候正在被表白,难怪没有看到我。”
“怎么样?我要不要向律师咨询一下重婚罪判几年?”
男人眼尾微微上扬,精致摄人的眼眸里满是戏谑。
两人贴的极近,纪舒自然感受到了从他胸膛传出的震动,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工作室今天聚餐,表白的是前两天刚来的实习生,纪舒出去上卫生间的时候被拦在了走廊。
陆津川是在他拿出玫瑰的时候出现的,从对面的包厢。
纪舒看了他一眼,“人家比你年轻有活力,我没看到才是情理之中。”
“还有,陆津川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你三年前给的那份离婚协议现在还在卧室的抽屉里。”
话落,纪舒先一步走进了陆宅。
空荡的路边只留下了一个被路灯拉长的身影和满地的烟头。
纪舒走进陆宅大门,佣人在门口等她,态度很微妙,只是笑着说,“纪小姐到了。”
她被领着到了客厅,嘲讽的声音比人先落入了纪舒耳中,“纪舒你现在可是不得了,打了电话不接发了消息也不回,我是不是要亲自去请你?”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转了个身。
是江素青,陆津川的母亲。
当年极力反对她和陆津川结婚的人之一。
来的路上手机被轰炸,响个不停。
纪舒不想回,任由手机电量不够自动关机。
“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纪舒把灭屏的手机递到她面前。
六点的晚餐,江素青五点四十给她发消息,路上过来就得二十分钟。
这不摆明了让她迟到。
江素青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语气刻薄,“哼,也就你迟到还有这么多理由。”她舀了一勺蜂蜜放进杯子里搅了搅。
“陆家家规,迟到的人没有资格上桌吃饭。”
纪舒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上周江素青给她打电话让中午回家吃饭,她早到了十五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