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抛来的众多橄榄枝中,挑选了相对来说最为合适的那个,签了三年的经纪约,连同商务一起交由管理。
以往演出前夕都是盛怀宁调整和休息的时间。
今晚若不是盛怀宁突然反常说想去排练,罗稚是绝对不会将每周四做全身spa的时间,浪费在工作室等人上面。
好在的是,她脾气好,也清楚盛怀宁识大体,不会耽误明晚的演出,不然她一定要跑去盛怀宁的家里大闹一通。
听筒那边安静太久,盛怀宁弯唇一笑,打算找点话题来聊。
她往茶几上拿充电器时,凑巧看到了丢在水晶杯旁的手链。
就是几个小时前贺尘晔送来的那条。
捡了芝麻丢西瓜。
盛怀宁松开手,转而拿起手链,兴冲冲地去了衣帽间。
茶色玻璃通顶柜,内里嵌着的暖色灯收到感应亮起。
高低错落的岛柜摆在最中央,盛怀宁拉开了最上面的那个抽屉。
闯入眼的是按照材质和款式分开摆放的各种高珠,严丝合缝地卡在每一屉小格子里。
她有些吃力地拖着底全拿了出来,放在铺了整屋的金丝手工地毯上,视线自左往右移动着。
蓦地,她眉头一拧,没忍住“咦”了声。
电话还通着,罗稚刚从工作室的电梯出来,闻声好奇问:“怎么了?”
盛怀宁切到免提,仰头躺平在地毯上。
借着头顶澄亮的水晶灯,抬起的双手停留在眼前,两条一模一样的手链闪闪发光。
她用指腹摩挲着的那条,边角磨损,使用痕迹肉眼可见。
另一条则没有任何瑕疵,显然是刚购入不久。
越想越不对劲。
盛怀宁瞥向亮着的通话界面,茫然着唤了句:“稚姐。”
罗稚脚步一顿,全身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捂着胸口缓了缓,“别这么叫,准没好事。”
“罗经纪。”
“还是这个顺耳,说,什么事?”
盛怀宁又静静看了几秒,敛了目光后,将手链慢条斯理地放了回去,生怕蹭花还在全新的那条外边套了防尘丝绒袋。
她慢悠悠地说:“晚上见完朋友,碰到个人,有些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