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毫无意识的状况。
坐起来后,双手就捧在贺尘晔的颊边,然后缓缓往下挪。
一时之间,她快要分不清,究竟是她的指尖烫,还是手下的肌肤与她同一温度。
视线从上往下,最后落在贺尘晔半挽起袖口的那双手臂,所到之处都是红通通一片。
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变得酥软,自顾自地嘲笑起了面前的人,“贺尘晔,你脸红就算了,怎么胳膊也是红的?其他地方呢,是不是也一样?”
贺尘晔叹了声,忙捉住即将探入衣襟准备作乱的手,想要按她回去再休息会儿醒醒酒。
谁知下一秒,原本虚搭在他领口的手,倏地施力将他拽了过去。
盛怀宁往常都是小酌几口,从未像今日这般,自然不安分也是头一次。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使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到了耳鬓厮磨的程度。
唇贴上侧颈,“我们都谈恋爱了,你为什么不给我碰?”
贺尘晔喉结上下滑动着,后悔不已。
早知盛怀宁饮了酒会是这幅样子,他定会及早制止下来,省得到头来受苦的是他。
不知过了多久,缩在沙发里的人终于消停了下来,双眼阖紧,似是睡了过去。
他从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扯过薄毯,盖上后沉着吁出了一口气,又等了会儿才去了洗手间。
水龙头抬起,哗哗的流水声在双手探入后变得时轻时重。
隐约间,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灰油砂玻璃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盛怀宁睁着惺忪的一双眼,语调飘着连唤了好几声他的名字。
见他怔着,便探身进来抱住了他结实有力的腰,脸颊蹭着他的时候,头顶乱了的发擦过他的下巴,磨得人头疼。
贺尘晔的气息在她不断的撩拨下变得无限缓慢冘长。
他将手掌按在她的肩头,语气多了点严肃,“乖,别闹了。”
盛怀宁是赤脚进来的,伸直的手臂艰难攀上他的后颈,嗓音沾了酒后,甜腻到就像是在舌尖上缠绕着层棉花糖。
她轻吟出声,“我会对你好的,要努力点,让你喜欢上我。”
“我没...唔...”
他刚吐出两个字,女孩子的唇就贴了上来,含着吮着吻得不得章法,痒痒麻麻的感觉从心口传到了四肢百骸。
男人的眸色深谙起来,手臂环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把人拉向自己。
他抬起下巴,中止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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