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白清语只隐隐约约从村民口中听说过,令人目眩神迷的世界,邓伯不感兴趣,他也不感兴趣,他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陪邓伯一起看上世纪的电视剧。
电视上,抚养权口水战十分激烈,当事崽的妈妈终于出现,孩子从两个男人的争夺里挣脱,乳燕投林奔向妈妈的怀抱。妈妈拿出了一块花生酥给可怜的孩子。
白小茶圆溜溜的眼儿盯着电视:“爸爸,我有妈妈吗?”
白清语并不知自己自动丧失记忆的事,尴尬地挠挠脑袋:“不知道欸。”
得不到答案的白小茶并不在意,身体微微前倾,握拳抓了一把空气塞进嘴里,假装自己也吃到了花生酥。
傻气又可爱。
“清语!清语!”二十来岁的姑娘抱着一个两岁的小男孩,一进来看见电视上放映的节目,无语地问白清语,“你怎么还在看这个剧啊?你都看十遍了吧?”
白清语对张秀娟道:“因为好看。”
张秀娟大前年嫁到城里去了,丈夫是英语老师,婚后经常回娘家小住,乡下有场地给孩子撒欢。
恰逢白清语的法力无法继续维持神境的存在,只能带崽出来,在邓伯家里生活,两人年纪相仿,同样带孩子,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张秀娟笑眯眯地勾了勾白清语宝宝的小拳头,这孩子没喝奶水,小白也没钱买奶粉,长到现在真不容易,但样貌好极了,而白清语长得平平无奇、老实巴交,说是基因彩票也不为过。
张秀娟摇摇儿子的手:“来,儿子,跟白叔叔打个招呼。”
小男孩张嘴就道:“uncle。”
张秀娟:“叫叔叔好。”
小男孩:“uncle好。”
邓伯倒了一杯水给小朋友:“城里生活过的就是不一样,还会英语呢。”
小男孩:“thankyou,杯子是cup茶是tea,我还有英文名mike。”
邓伯被逗笑了。
小男孩盯着白小茶:“弟弟有英文名吗?”
张秀娟略微尴尬,她知道白清语没怎么上过学,更不会给孩子取什么英文名,正要打圆场,就听白清语道:“有哦,他叫tea宝。”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teabao弟弟。”
张秀娟是来跟白清语辞别的:“我准备把儿子送进幼儿园,下午就走了。”
白清语疑惑:“人类两岁就读幼儿园吗?”
“城里都这么早,我本来想再玩一年,但他爸说从托班开始读,晚一点就跟不上,暑假也得送去学一门乐器和运动,两岁正是发掘天赋的年纪。”
张秀娟道:“现在的教育太卷了,你有机会还是得送孩子去城里上幼儿园,咱自己农村出身,得努努力给孩子一个城市起点。”
白清语若有所思:“城里真那么好?”
张秀娟:“对啊对啊,教育还得从娃娃抓起,两岁正是关键时刻,送到学校里培养培养,好的习惯影响一生,能不能考上大学就靠这一年了。你知道张瓦子的大孙子吗,过年时候还只会跟在大黄后面捡狗屎,去城里上了三个月幼儿园,昨天我给他一块饼干他还知道先洗手了。”
白清语回忆起那个手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