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从身后绿色邮包里拿出信封,朝院子里喊。
姜圆开门出来,跟送信的同志说:“我是他媳妇,给我吧。”
“收好了。”邮递员同志把信给她。
拿着信回去,姜圆是边走边看,但她没有拆开,就看见外面收件人的姓名地址,还有一个寄信人地址好像是叫临什么市的,中间那个字姜圆不认识。
姜圆虽然从小在县城长大,但她却是一天学都没上过。姑姑家还有几个孩子要供,压力也不小,她零星认识的几个字还是跟着堂姐学的。
上辈子到了后来,她死里逃生后,每天都在急于奔波生计,更加没有学习的机会。
陆修屹从茅厕出来,就看见姜圆手里的信封,刚刚他也听见了外面有人喊。
“给,我没拆开。”姜圆伸手。
这是属于陆修屹的隐私,没得到他的允许,她不会去拆开。
陆修屹看了眼地址,表情寡淡,当着姜圆的面就把信拆开。
“哎,信掉了。”
信封里装了一张纸和一张照片,陆修屹没拿稳纸掉出来,姜圆蹲下身去捡。
折起来的信,刚好末尾寄信人姓名就摆在最上面,姜圆刚瞧见一个白字,随后纸飞快从她眼前消失。
姜圆抬头,就看见陆修屹捏紧信纸和照片匆忙回屋,一句话没说。
心下疑惑,姜圆跟过去,结果门被陆修屹从里给锁住了,她进不去。
“?”姜圆疑惑更甚,里面是有什么她不能看的吗?
带着疑惑,姜圆就站在外面等,一直等到人出来,也没告诉她是咋了。
姜圆看清男人眸底一闪而过的喜悦,一时来了好奇,主动开口问:“老公,信里说了什么啊?”
“嗯?没什么。”陆修屹语气稍顿,回她。
姜圆才不相信真的没什么,但看男人貌似还挺高兴的,那他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不是坏事就行。
后面过了,姜圆也没再去追问信的事。
收割结束后,接下来就是打场和晒麦了。
姜圆把全身都包裹住,平时干活因为热挽到大腿的裤脚也放了下来。这打场不仅会弄得全身灰扑扑,要是麦芒弄到腿上,还痒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