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龙编织网,它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显得既神秘又压抑。我心中明白,这是为了防止志愿者们在恐惧中蝶化,从而流离失所。这张网将成为他们最后的屏障,等待着救援的到来。
庄蝶做了个“请”的手势,我迈进了会议室,心中忐忑不安。我径直走到**台,庄蝶紧随其后,站在我身边。她拿起麦克风,声音坚定而有力:“各位,这位就是经历多次蝶化事件的传奇人物,他将为我们详细讲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遭遇。”
会场一片死寂,没有掌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我扫视全场,凡是被我目光触及的人,都纷纷低下头,如同被无形的恐惧之手扼住了咽喉,瑟瑟发抖。显然,他们已经被恐惧所笼罩,成为了这场实验的“小白鼠”,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我没有刻意夸大事实,只是实事求是地叙述着我的遭遇。然而,当我讲到上一次女性工作人员在楼顶会议室集体蝶化的场景时,我抬头一看,整个会议室竟然空无一人!只剩下了我和庄蝶,如同被遗弃在孤岛上的两个人,面对着无尽的恐惧与未知。
我停下了叙述,费力地站起身来,看着庄蝶,无奈地叹了口气。座位上散落着纷乱的衣物,天花板上,几只蝴蝶开始翩翩起舞,它们似乎在诉说着一个未知而神秘的故事。
“快点采取措施!”领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与紧迫感,“要立即进行全民普查!凡是心理素质差、恐惧指数高的一律集中居住,以防万一!”
难道你不害怕?在当晚那场紧急会议的昏暗灯光下,一个医学博士的询问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入我的心房。
我怕不怕?心中那股隐秘的恐惧如同暗流涌动,自玉邀坠崖那一刻起,我的心便如同被乱麻缠绕,难以解脱。然而,我为何没有蝶化?这成了我心中挥之不去的谜团。“或许,你们也可以测试一下我的恐惧指数?”我试探性地问道。
“我们正有此意。”医学博士微微一笑,示意我坐下。他搬来一台仪器,开始对我进行测试。仪器的灯光在我脸上闪烁,仿佛在审视着我内心的深渊。测试结果很快揭晓,我的心理脆弱程度与那些被蝶化的人不相上下,甚至恐怖指数还要更高。“真是奇怪,”医学博士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向庄蝶,“这么多心理恐惧指数高的人都蝶化了,为何他却能幸免?”
会议室内的气氛变得沉重,每个人都眉头紧锁。蝶化,这个反常的现象,如同迷雾中的幽灵,让人捉摸不透其真正的面纱。庄蝶看着我,双手一摊,啧啧称奇,仿佛我是从另一个星球来的奇异生物。
“那就从我身上找答案吧,对我进行全方位的研究。”我无奈地苦笑,心中充满了无辜与困惑。“或许,你们可以从生物学角度入手:我难道来自火星?或者我的血清中藏着某种天然的抗体?”我试图用幽默来缓解紧张的气氛,但无人响应。
领导终于发话了,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会议室内回荡:“确实需要对你进行详尽的研究。阶段性成果已经表明,高恐惧指数是蝶化的诱因,这一点毋庸置疑。”他转向医学博士,后者点了点头,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