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庭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谁大清早就在想小爷我。”韩庭说着,边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他穿过庭院,踱步到裴延川的房间外,敲门。
等了约莫三四分钟,房间门才开,他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早啊裴少。”
韩庭是裴延川的发小,穿一条“裤裆”长大的损兄弟。
裴延川见是他,眼睛慢悠悠地往门外撇了一眼,只看到一个孤零零的袋子。
意料之中,他兴致缺缺地走回房间。
韩庭则顺着他的视线,捡起地上的袋子,好奇地从袋子里掏出一件淡蓝色长裙。
等看清才惊呼出声:“卧槽,这件不是巴黎那场天价秀的压轴裙?”
边说还边抖开,在身上来回比划。
裴延川倾靠回沙发里,两只脚搁上茶几,用一种很值得品味的眼神从上往下地打量了他一遍:“谨言慎行,你这样我会害怕。”
说完就抬手把敞开的浴衣领口合上,严丝合缝的。
“怕什么!我如假包换纯爷们!”韩庭骚包的一甩头,随手就把裙子塞回袋子里,丢到一边。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裙子是为谁准备的,韩庭换上一副“我就知道”和“你完了”的表情,嘴里发出“啧啧啧”的调侃声。
裴延川把摆在一旁的手提电脑开机,点进邮箱,俨然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韩庭一屁股坐进沙发,勾上裴延川的肩膀,笑得一脸暧昧:“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一晚上干柴烈火,你俩没破镜重圆?”
想和他聊聊昨晚,顺便叫客房服务送点早餐来,他扭头正准备去按铃,正好对上裴延川带着深意的视线。
裴延川抚下在他肩膀上挂着的手,冷不丁问出一句:“她昨天到底为什么会来我的房间?”
韩庭一脸懵逼,没回答而是反问:“睡都睡了,你就没问她为什么来找你?”
似是难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