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到形神相似却很难。需要先练习桩功,先做到身体协调。
谢安也不急于求成,毕竟三十年都挺过来了。
他迈开双腿,沉肩坠肘,含胸拔背。想象自己是个木桩,做到身体协调,下盘纹丝不动。
动作看起来简单,和前世扎马步差不多,实际上标准要高很多。
没几下功夫,谢安就大汗淋漓,手脚肌肉都在抽搐。
半个时辰后,谢安便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感觉一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本以为练武才需要学桩功,不想这养生功也不例外。”
若无这金手指,谢安还真不想白白受这苦。
眼下有了增寿不死的希望,再苦再累也得拼一把了。
“再来。”
练至晌午,门外传来阵敲门声。
“师傅,该吃午饭了。”
还是贺春利送来午餐。
谢安开了门,不由多打量了一番贺春利,“张兵呢?”
贺春利耷拉着脑袋,“张哥去了李府,说是有要事找李府老爷汇报。”
越过自己去讨好掌柜不成,又连越两级去讨好李老爷?
这世道拜师,要正衣冠,盥洗礼,叩首礼,赠束脩,敬师茶,守孝道。
徒弟都要给师傅养老送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否则,做师傅的凭啥冒着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风险,把手艺传给徒弟?
谢安虽然还是个奴籍,但这世道奴仆做技术工的情况并不少。他当初收三个徒弟的时候虽然礼节简陋,也是有过拜师礼的。
早前张兵几个徒弟拜师时,一口一个要给谢安养老送终。
如今眼看自己要倒,张兵怠慢凉薄不说,还迫不及待想取代自己。
这无疑触犯到了谢安的底线。
“知道了,你去忙吧。”
谢安接过托盘,回到房间。
一碗白米饭,一碗豆腐汤。
虽然没有荤腥,但谢安经过一上午的站桩早已饥肠辘辘,大口吃完饭,便继续练功。
练至黄昏,谢安再次虚脱的瘫软在地上。
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在小腹位置流窜,缓缓流经四肢百骸,腰酸背痛的毛病也有轻微的好转。
下一刻,眼前出现了两行小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