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检查那里了,再脱裤子根本就说不过去!
贺宴琛瞥见她眼底的惊慌,靠近她时气息微凉:“不脱,我怎么给你打针?”
惊慌失措间她这才注意到,原来在贺宴琛的手里早就拿上了一根带有药剂的一次性针管还有棉签,看样子是要给她打屁股了。
寄瑶攥了攥裙角,咽了咽口水:“就,就不能换个地方打?”
血液遍布在全身上下,又不像是普通感冒只能打屁股,打手上像是打点滴一样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贺宴琛好似已经没了耐心,穿着白衣大马褂的他看似绅士随和,却透着难以令人靠近的疏离感。
“又不是没看过,换哪里有区别?”
区别……好像还是有吧?可是寄瑶发现今天的贺宴琛比往常更要冷漠几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好像心情不是很好?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再往枪口上撞也就没必要了,她规规矩矩的还是脱了打底裤,转过身就用屁股对向贺宴琛。
贺宴琛刚用棉签给她消了毒,她的身体就下意识的变得僵硬。
“贺……医生,你可不可以轻点?我怕疼……”
她刚说完,那针管就没有半点温柔的给她扎了进去,像是带着某种报复的情绪,她咬着牙,在贺宴琛推动针管,药剂灌入她的身体里,疼痛层层递进时,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啊,疼……”
贺宴琛在她身后蹲着,嗓音听上去像冬日的湖水,平静的不见涟漪:“求我。”
她已经很久没有打过针了,虽说平日里也有小感冒,但都是吃的感冒药,再加上这个针剂是真的很痛,和一般感冒针没法比,痛的就已经泪眼汪汪了,再忍也忍不了啊。
“我,我求你,帮我揉一下……”
贺宴琛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皮肤触碰到她时就有一种灼热感,疼痛像是在这一刻停滞了,下一秒传来体内的就是滚烫的温度,这一秒钟她似乎都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声声清晰。
“力度还行?”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把推针的动作放慢了,还是原本的速度就是这样,她就觉得时间过的好慢,怎么还没有打完:“可…不可以再轻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