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却没发现人,只有一条野猫在垃圾桶边觅食。
拧了拧眉,难道是她想多了?
三月倒春寒,风吹得树梢沙沙作响,保安室值班的人都不在。
鹿缈在小区楼下绕了两圈,确定没人跟着,她才松了口气,进入单元楼。
电梯正好要关上,有人刚进去。
她连忙喊,“等一下。”
里面伸出一只手帮她挡住了门。
“谢谢。”鹿缈进去后准备按电梯,蓦地发现不对劲。
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很高,很魁梧,穿着黑色夹克,带着口罩和维修工的帽子。
这么晚了,维修工还在工作?
而且他进来半天,还没按楼层?
鹿缈按亮了20楼,试探问,“你住几楼?”
男人迟疑了下,嘶哑开口,“跟你同一楼。”
电梯门已经关上,鹿缈后背起了一阵凉意。
她家那一层,什么时候住了人?!
鹿缈注意到男人的手,手指上有很多疤,指缝里全是黑色污垢。
鹿缈佯装镇定,拿出手机,立即在闺蜜群里发消息。
“我好像碰到变态了!”
“我要是三分钟不回,立马帮我报警!”
然而许矜和王格格还在奥斯卡,音乐声嘈杂,手机在包里,根本听不见。
这时,男人突然靠了过来。
鹿缈感觉到危险,手止不住一哆嗦,点到了傅时樾的电话。
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喂。”
电话里传来磁沉的嗓音。
鹿缈像抓到救命稻草,立马把手机放在耳边,“喂?舅舅!你出警回来了吗?!”
要靠近鹿缈的男人一顿。
傅时樾在电话里也愣了下,鹿缈自顾自地大声说,“哦,刚从所里回来,已经到家了?”
傅时樾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沉了几个度,“你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