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纪,是如何沾染上这个陋习的。
“不是,是马上就到祖母生辰宴了,我想给她买生辰礼。”
祖母身子不好,所以极少露面,但是她对孙子孙女都是极好的。
阮流筝道:“给祖母生辰礼是应当的。”
她去拿了些银票给阮昊南,可阮昊南却皱眉。
“就这么点?阿姐,你不是有嫁妆吗?祖母喜欢名画,这些钱不够的。”
阮流筝却觉得不对劲:“如何不够?你到底要钱做什么?”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刚才若不是我,你便被姐夫欺负了!你快多给我点,不然我跟爹娘说你又惹姐夫生气了!”
阮流筝有些无力:“你想说什么就去说吧。我只能给你这么多。”
阮昊南见她态度强硬,嫌弃地:“真小气,以后不用你给了!”
他一把将她手中所有的银票夺走,然后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本以为阮昊南变好了,没想到还是那样。
他竟然还想要她拿出嫁妆,一想到这个她觉得头更疼了。
夜里,阮流筝和陆成则坐在去皇宫的马车上。
陆成则竟然怪异地问了一句:“我和莹莹在里面……你会不舒服吗?”
“当然不舒服。”
她都快恶心吐了,特别是听到那些动静,她恨不得呕死在马车上。
陆成则闻言竟然心情有些好,她是不是还是对他有些在意的?
他道:“那我以后会尽量轻些,少弄些动静出来。”
阮流筝懒得听他说话,打开帘子望了出去。
巧的是,她竟看到了储云泽,
储云泽骑在马头上,身姿挺拔高大,俊美无暇,一身玄色战甲更显英姿勃发,头上金冠高高束起,眼底带着淡漠和高贵。
他既是南朝战神,亦是一国之君,身上肩负着天下。
可这样的男人,曾经满眼都是她。
她眼眸发红,眼泪不禁自眼角划落。
就在这一瞬,他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她立马将帘子放下。
储云泽手握着缰绳,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