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感觉喉咙像是被一团无形的东西堵塞,难受又刺痛。
她本是他心尖上的人儿,竟被欺负成这样?
他手上的玉扳指都快被他捏碎了。
陆成则从进来开始表现就很奇怪,储云泽也算了解他。
他看了眼陆成则,又看向阮流筝。
“既不是你,那是谁?”
只要她说出来,他会帮她。
阮流筝垂眸:“此事臣妇不知。”
陆成则与自己还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她不打算揭发他,也不想为他辩解。
就看周氏怎么做了。
那周氏眼看着事情败露,她结结巴巴地道:“想来是臣妇记错了,不小心撞到哪儿,错怪了陆夫人,还请陆夫人原谅。”
阮流筝都懒得看她一眼,从宴席到现在,她受什么人指使实在是很明显。
阮莹莹道:“原来是误会一场。陛下,本宫就说姐姐不会这样做的。”
储云泽眉眼间极其阴郁,他心中郁结,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
“没什么事便都退下吧。”
他起身掀袍离去,再不看殿内所有人。
阮莹莹也跟着走了。
娘亲过来捧着阮流筝的手落泪。
“怎么伤成这样?”
阮流筝冷冷地道:“这就是要问陆大人了。”
娘亲转头去看陆成则,她道:“你们陆家为何又这样对我们筝儿?她的手可是用来抚琴的!”
陆成则没有狡辩,他道:“娘,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我会对她好的。”
娘亲哭得伤心,她擦了擦眼泪又对阮流筝道:“若还有下次,爹娘定会为你做主的。”
这种话听听也就罢了,阮流筝并没有放在心上。
果然,爹爹道:“是不是又不听话了?我们阮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今日也是,你让我们如何在京城立足?”
“爹爹,我的手伤成这样,你还在管你的颜面,可我是你的女儿啊,我的感受不重要吗?”
爹爹见她手成了这样,也不忍心说下去了,却还是看她不顺眼,便拉着娘亲离开了。
只剩下她和陆成则了。
阮流筝走过去扬手给了他两巴掌。
“你算什么男人?”
陆成则生生地受了这两巴掌,他没有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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