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下幽州季燕!是这样,你朋友张飞欠了我赌坊三千两银钱,如今还了我三百九十量银钱,还剩下两千六百一十两银钱,您看是否要将他叫醒……”
“喔?可我怎么听说我这个朋友只好酒,而不好赌呢?”楚河不禁一愣,狐疑的看着胖子说道。
那胖子眼中露出了一抹怪异的味道,笑着说道:“说来也无妨,张飞这厮喜好结交朋友,前些时日去幽州进酒,结识了酒铺的一个公子,两人喝醉了去我赌坊玩耍,这钱财是两人共同欠下的!”
“共同欠下?我看是你们故意设局下的套吧!”楚河皱着眉头,故意的提高了声音说道。
季燕却不以为意,将手中的字据往桌子上面一拍,低声说道:“这字据上面乃是张飞亲自画押,甭管事情如何,这钱却是要张飞来还!倘若你们今日在拿不出钱来,我便要收掉这张家的产业!”
“大胆!”旁边的侍卫骤然上前,看着季燕低声喝到。
楚河却是微微抬头,朝着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倒也聪慧,拉着同伴三两步便跑出了酒肆,朝着别处走去。
季燕脸色登时一变,看着楚河低声喝到:“小子,莫要以为我怕了你,你等着!看我不回去找你来收拾你!”
说着,季燕抄起字据便朝着外面跑去,形色匆匆,宛若逃跑,显然他是认为楚河派人找救命去了,这才变了脸色,逃似的跑向了远处。
且说张飞睡的浑天暗地,楚河也不着急,便等在这酒肆里面,外面人流匆匆,却无一人敢到这里来坐。
一直到了天色将黑的时候,两个侍卫才满头大汗的骑马而回,看着仍旧坐在那里的楚河,双双抱手,轻声说道:“禀告主公,事情已经调查清楚,这张飞前些时日去幽州进酒,遇到了赌坊的二公子郭大海,两人聊得投机,便在酒庄喝酒,郭家早就想要在涿郡开设赌坊,然几经张飞阻拦不得成功,这郭大海见机会来了,便将张飞灌醉,拐入了赌庄,坑了张飞三千两银子!”
“嗯!你们办的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楚河看着那禀告的侍卫问道。
侍卫抱手说道:“俺叫李二蛋,咱常山郡万平镇人氏!”
楚河微微点头,方才他没有说话,只是使眼色,便是看看两个侍卫能不能会意,此番看来这李二蛋倒也是个机灵之人,不禁心中大喜,对着李二蛋说道:“今后你便是我侯爷府的总管,回去以后跟郭军师更换了军籍以后,便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