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路上,马上到您家……”宋朝阳不等他话说完就说:“刚才郭晓禾给我打电话,我没接,你注意一下,看她会不会给你打。”李睿说:“她已经打过了。”宋朝阳问道:“她都说了些什么?”李睿简短的说:“认错,求情,想和好。”宋朝阳又问:“你怎么回答的?”李睿说:“什么都没说,直接挂了。”宋朝阳道:“好,那就先这样吧,我也正在跟老同学吃饭。”
“你终于不用下乡了么?”说话的是丁怡静,身上穿着肯德基员工的制服—白衬衣红马甲黑裤子,衣服虽平淡无奇甚至稍嫌死板,却完全掩盖不住主人那冷艳高贵的气质与清丽脱俗的容颜。
她一头长全在脑后绾起来,连额头上的刘海儿都收了进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利落大方,俏生生地站在这家位于省城北京路南端的肯德基店外,两只秀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的李睿,稍带婴儿肥的瓜子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却同样令人心动。
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李睿早晨起来也没什么事,就先跑来看这位老冤家。
如果把女人比作花卉的话,李睿认为,董婕妤应该是高挑清雅的君子兰,袁晶晶则是美艳招摇的玫瑰,姚雪菲是唯美大气的牡丹,白冰可以是青春惹火的蔷薇,吕青曼是端庄优雅的康乃馨。至于高紫萱与林雅霏那种绝代佳人,就不应该被列入花的品目了,因为没有任何一种花可以完美反映出她二人的形象。
那么眼前的丁怡静应该比作什么花呢?清冷乖僻难于接近,却同样清丽脱俗,令人一见难忘。除了梅花,还有什么花更适合她的形象吗?
有道是,“胭脂桃颊梨花粉,共作寒梅一面妆。”丁怡静就一如寒梅,不争春,不夺艳,低调风华,静悄悄的在她的小天地里盛开着。她的美,大多数人都能看到,但那只是肤浅的一面,只有当你跟她接近并尝试去深入了解她的时候,才能现她那蕴藏在骨子里的清新靓丽。那是一种味道,也是一种气质。
时下的年轻女子们,想做一朵惹火的玫瑰或者牡丹很简单,条件差的可以去整容,条件好一点的直接化妆就是了,都能通过努力变成一个漂亮的大美女,美艳如花,但是梅花却并不是谁想做就做的。
想做寒梅,先要具备那种风骨那种气质,但很显然,这两样不是后天培养形成的,不是整容就能整出来的,更别想用化妆术化出来。也因此,我们平时很容易见到各种各样的漂亮女人,却很难见到气质型的美女。
李睿定定看着身前这个寒梅一般清丽孤冷的美女老同桌,脑海中浮现出这两日所见的三个大美人,高紫萱安颖,还有刚刚与其分别的白冰,三女显然各有丽色,高紫萱更是美得没边,但是她们三个再美也不如身前这个女子带给自己的感觉强烈,都说得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