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每天收到来信来电上百件,全是告状的,特么的都把我们这当法院了啊?难道我们每件事都能解决吗?”
那老年男子气苦无比,道:“我艹他个祖宗的,就特么没人能给我儿子主持公道吗?”那胖男子指着他道:“哎我说,有话说话,别给我骂骂咧咧的,你骂谁呢?”那老年男子道:“我骂该骂的人呢。”那胖男子脸色一沉,道:“真是刁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快给我滚,再特么不滚我真叫人抓你了。”那老年男子忽然间沉默了,两只不大的眼睛陡然间射出两道精光,死死的盯在他脸上。那胖男子吓了一跳,不敢再说什么。那老年男子喃喃的说:“谁……谁能给我儿子主持公道?”那胖男子嗤笑道:“你特么惹了公安局的人,就认倒霉吧,谁也帮不了你,除非……哼哼……”
那老年男子忽然回过神来,问道:“除非什么?”那胖男子冷笑道:“除非你是公安局长,否则啊,你这辈子就是活到死,也收拾不了人家。人家放个屁都能崩死你。”那老年男子自言自语的说:“死……活到死……没人帮我儿子,我活到死也没人帮我儿子吗?”那胖男子道:“要我说,你忍了也就算了,不就是把你儿子打成脾脏破裂了吗,肋骨也断了几根,人又没死,就不算什么大事,忍了就没事了。你惹不起人家。”那老年男子目光阴森的看着他,道:“你敢情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我把你儿子打成那样你也忍了?妈的!”那胖男子骂道:“你特么敢!我看你敢,你特么敢祸害我儿子,我就弄死你!”
那老年男子忽然间眼睛一亮,似乎醒悟了什么,原地呆了半响,看他一眼后,面无表情地走了。
那胖男子追出去,望着他走出楼道,非常惊奇,自言自语的说:“他怎么突然想明白了?这是要忍了?哼哼,早就该忍了,别说他只是个穷老百姓了,就算是我,惹了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长,也落不下好啊。还特么四处告状,谁理你啊!”
那老年男子从县政府大楼出来后,骑着一辆老旧的永久牌自行车回到家里。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本来就家徒四壁的一间小屋子,此时更显得凄凉可怖。明亮的灯光好像仇人那冷笑的眼神,正在狠狠的刺向他的双目。
他突然哭了出来,哭得非常无助,呜呜的哭了一阵后,也没擦拭眼泪,直接走到门口,拿起放在窗台上的菜刀,小心翼翼的藏在腰上,恶狠狠的说:“姓吕的,今晚上特么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直接冲出房间,也没锁门,蹬上自行车往县公安局家属院行去,骑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钟,来到了家属院门口,进入小区后,按着记忆来到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