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英。
朱凤英脸色有些不好,额头眉眼与口角之际还有几块极其明显的红肿,颜色很深,甚至还有血痂,令人触目惊心,她看到李睿后,蔫蔫的说道:“小睿来了啊,沏水了吗。”
李睿看到她脸上的瘀伤,心中一动,难道说李福材最近又打她了?那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李福材既没像他说的那样把她朱凤英宰了解气,也没跟她离婚,两人又在一起凑合过日子了,那怎么还打她?难道这仇要一直记下去?那以后朱凤英可没好日子过了,起身道:“嫂子,我二哥已经沏好茶了,我正喝着呢,你别忙了,坐下说话吧。”
朱凤英哦了一声,却仍然立在地上没动,眼巴巴的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巴,转目看向李福材,眼中现出畏惧之色。
李福材坐到李睿身边,摸过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递过去。
李睿推拒开去,道:“二哥,嫂子,我这趟来,是……”李福材不等他把话说完,道:“小睿啊,先别说别的,这天儿也不早了,今晚就在家里吃吧。”说完吩咐朱凤英道:“去小卖铺买点熟食凉菜,再买两瓶酒,今晚我跟小睿好好喝几杯。”
朱凤英哦了一声,转身就要出。
李睿忙再次起身,抬手虚拦,道:“别忙了嫂子,我就不吃饭了,我这趟过来是跟你们说件事,说完就回去了,青曼还等我一起吃饭呢。”
李福材与朱凤英听他说有事要说,都有些纳闷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朱凤英有些敏感,很快想到了什么,脱口问道:“是跟小娜有关吧?她现在在哪啊?你刚来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她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连年都没回来过,我都想死她了……”说完眼圈就红了,眼眶里水珠酝酿,似乎马上就要来一场泪雨。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李福材一下子就怒了,腾地跳起身来,破口大骂:“想尼玛隔壁,想那个小杂种干什么?我擦你祖宗的你还他妈敢想她,你存心想死是吧?你特么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相好呢?马勒戈壁的我早晚弄死你们俩我……”
朱凤英吓了好大一跳,忙后退几步躲开,却已经吓得身体瑟瑟抖,连头也不敢抬,佝偻着身子在那抽泣。
李睿皱眉不已,一手扯住李福材,道:“二哥,你别这么说话,更别这么想,你听我一句劝,过去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一切向前看,你要还生活在过去,那就趁早跟我嫂打离婚,从此跟她们母女脱离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你这喊打喊杀的干什么,吓唬谁呢?有意思吗?有用吗?”
李福材目光怨毒的瞪视着朱凤英,嘴角撇撇着说道:“跟她打离婚?美得她!狗日的贱货,骗了我二十来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