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我老婆会小产?”
他这当然是诈法愚一下,要看他如何应对,来判断他是否全部扯谎胡诌。
法愚脸色古怪的瞧着他,眼神带有同情之色,仿佛在说,施主,你何必要撒谎自欺欺人呢,你这样诈得了我,却诈不了你老婆小产的命运啊。
李睿硬着头皮叫道:“你说啊,给我个解释啊。”法愚摇摇头,叹息一声。李睿心底虚的叫道:“你叹什么气啊?”法愚摇头道:“我刚说的都是签子上解出来的,对还是不对,施主自己心里应该有数,恕贫僧无法解释。你要硬说算得不准,我也没办法,你现在可以走了,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这下李睿可是没脾气了,不知道该信他的还是该置若罔闻,半响喃喃的道:“我这签也不是太差吧?最差的不是下下签吗?我这是上中签,仅次于上上签,应该是挺好的了吧?”
法愚正色道:“是挺好的,比绝大多数人都强!虽然运程里面也有一些小坎坷,却难掩你一飞冲天的势头。若非你命如此之好,贫僧也不敢冒昧相邀是不是?”李睿依旧不死心,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打听清楚了我的底细,然后假作与我偶遇,好骗我的钱呢?”
其实他这话问出来,他自己也不信,因为这个法愚就算可以打听清楚他的婚姻与官途历程,却绝对打听不到他的红颜情史与家族情况。何况,这大和尚真要是布局那么深远的话,他要骗多少钱才能抵过之前的付出呢?而只是算卦他又能骗到几个钱?
法愚听了他的质问,脸色不变,摇头道:“实不相瞒啊施主,我今天是来到贵市第一天,施主你也是我不由自主想为你算命的第一人,我没时间也没闲心去打听什么。再说,我算都能算得出来,又何必费力气去打听?你不要小看我哦。”
李睿不敢不信了,老老实实地道:“大师,我刚才诈你了,我老婆确实刚怀孕,一个月多点了,可她养得挺好的,平时上班也不累,身体素质也不差,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小产呢?另外签子上还能预示出小产这种小细节来吗?”法愚叹道:“卦语上当然没写,但解卦时会解出来。解曰:好花芳菲,一夕结籽,西风吹落,翌年结双。这话很好理解,你能听懂,我就不解释了。”
李睿紧皱眉头,打心里不愿意相信他这番话的真实性,可又忍不住的疑神疑鬼,忽的心念一动,他算出来的会不会是董婕妤为自己流产的那个孩子啊?毕竟婕妤也算是自己的老婆呢。不过,听他之前话里的意思,小产的那个女人是自己正式的老婆,那除去青曼外也没别人了,而且婕妤是流产,并非小产,还是要着落在青曼头上,嘶……不会吧?想到此处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傻掉了。
法愚见他痴痴不语,手伸到宽大的僧袍里,再拿出来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