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笑道:“我不劝您收,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呃,您这里有胶条没有?”
此言一出,不仅是迟国华呆住,他旁边那位助理也傻了,二人呆傻的看着李睿,不知道他突然要胶条干什么。
“哦,这就有胶条,借我用一下!”
李睿一眼看到,大班桌上有个文具匣,上面就摆着一卷小号的学生用胶条,便信手过去拿了过来,找到胶条开头后,扯出一长条,对准画上印章就要贴下去。
迟国华吓了好大一跳,嘴巴大张,下巴差点没掉下去,急忙伸手拦下,怒斥道:“你疯了啊?!你要干什么?那可是文先生的章,你用胶条粘下去,会损毁那枚章的。”
李睿笑道:“我就是要损毁那枚章啊,既然迟校长对这枚章以及它所代表的作者和市价耿耿于怀,那我就将它从这幅画上移除,让这幅画回归它本来的样子,只是宣纸水墨构成的一副无名画作而已。那样您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也就可以笑纳。”
迟国华大怒,气得鼻子都歪了,道:“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哪有你这么干的?这可是不世出的文大师的画作,这已经不是画了,这是艺术品,伟大的书画珍品,你小子竟然随随便便就要用胶条把它毁掉,你……你简直是……简直是在犯罪!你真是气死我了!”
李睿笑道:“迟校长,您先别急着骂我,我再问您一个问题,谁告诉你说,这幅画一定是文星先生画的?”
迟国华怒气冲冲的道:“你少给我胡搅蛮缠,这要不是文先生的画,哪会有他的印章?”
李睿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也非常费解,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这画不是文星画的,而是出自于一位年轻女子之手。我知道您肯定不信,不过没关系,改天我一定找到答案告诉您。”
迟国华吃了好大一惊,失声叫道:“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李睿不再瞒他,将昨晚去青阳云湖公园南小街买画的经历和他讲了,特意提到那美女说过的一句话,“画值一千,章值两千”。
迟国华听后呆若木鸡,良久良久,忽然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画怎么可能是别人画出来的,明明就是文先生的大作。那女人又怎么可能有文先生的章?荒谬,荒谬至极。小子,你……你不会是编了个谎话骗我的吧?”
李睿苦笑道:“所以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你们为什么认定这幅画是文星的作品。其实这幅画本来是没有文星印章的,之前一直挂在墙上,和别的画一样,就是无名画作,那女的也说了,她卖画从不用章。”说到这忽然想到什么,道:“对了,迟校长,那女的还说过一句,她平时不用章,用也不用文星这一枚,之所以在这幅画上破例使用,是……是为我救急,保证这幅画能征得您的喜欢。”
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