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自己心虚,我也没说什么重话,只是稍微点了点他,他就有些惊惶失措,最后吓得当面向我表态。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胆子很小。以前我可是被他的外表给唬住了,还以为他是个很难对付的家伙呢。”
李睿好奇地问道:“他向您表什么态了?从此以后听从您的领导吗?”
宋朝阳微微颔首,说:“他是这么个意思,但谁知道他做得到做不到。不过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应该不敢再帮于和平说话了,这对我来说就是一大好处。”说完呵呵一笑,道:“小睿啊,这事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敏锐的抓到王仕海的所作所为,我可是拿他魏海无可奈何啊,到时纪委被他经营成为他的自家三分地,我很多工作就都要被动了,你又给我立下一功啊。”
李睿谦虚笑道:“我也没干啥,就是偶然装修福利房碰上的,说起来这都是天意,老天爷都帮着老板您,呵呵。”
宋朝阳对这事还很感兴趣,笑道:“装修福利房碰上的?你给我好好讲讲?”
李睿便将去福利房看房,却遭遇家门泼漆事件,先后结识季刚之妻母子,最终发现王仕海违规行迹的事情讲了。
宋朝阳听后也觉得是老天爷在帮自己,否则怎么会那么巧,李睿不过是去福利房看房装修,都能无意中发现王仕海的违规之举?心里非常高兴,思虑一阵,道:“这次打掉韩水前后,于老狐狸可是连连失算啊,先是给韩水通风报信,折了季刚这个手下头号大将;又通过魏海想减轻季刚的刑责,结果又被咱们中途阻击;更倒霉的是,连魏海都受到了这次事件的牵连,变得自身难保,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帮他,哈哈,老狐狸这下可是一败涂地。”
李睿也笑,说道:“这回看他以后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主仆俩庆祝的同一时刻,魏海已经回到了市纪委的书记办公室里,他第一时间吩咐秘书把纪检监察一室副主任王仕海叫来,等王仕海到来的时间,他给代市长于和平打去了电话。
“喂,和平,你可别说我不帮你,我该帮你的都已经帮了,现在我已经是自身难保,以后恕我要明哲保身了!”
电话刚一接通,魏海就气愤而又委屈的说了这么一通。
电话彼端的于和平登时给懵住了,过了忽儿才问:“什么意思?你自身难保?明哲保身?怎么回事?你那边出状况了?”
“哼!”,魏海重重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要保你秘书季刚,现在我都被拖下水了!”
于和平听他提及季刚,心头一紧,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
魏海便将刚才被宋朝阳暗点的事情讲了,最后忿忿地道:“现在还不知道宋朝阳是如何发现王仕海的举动的,等会儿王仕海来了我再问他个清清楚楚,但现在我已经被宋朝阳拿住了小辫子,多亏他高抬贵手,放我这一马,他要是按住这件事不放,向省领导>> --